李默然看著流浪漢,隨即反著坐在了椅子上,山體趴在椅背上坐下,像是做好了最後的準備,隨即依舊有些擔心的說道:“來吧,希望你不要騙我,大叔。我也不容易,還請多費心,如果紋好了,我可以多付你一點!”
流浪漢沒有說話,緩緩的靠近李默然,濃烈的腐臭味道頓時引得李默然一陣的乾嘔,然後不小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大叔你身上的味道實在是”流浪漢沒有說話,此時他的眼神中露出了無比的專注,緩緩開口道:“放心,隻要忍住疼痛,很快就好。放鬆心神,隻要你敞開了靈魂深處的港灣接受我,你將擁有強大的力量”
就當李默然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話時,流浪漢的手輕輕一按他的後脖頸,隨即李默然便暈了過去。此時鉤蛇的獸魂緩緩離開了流浪漢的身體,而那具已然腐朽的身體“砰”地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小屋的地上。
緊接著一個身軀龐大而修長,仿佛能延伸至二十米以上,猶如一條蜿蜒的巨龍一般的虛影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它的皮膚光滑而帶有鱗片,燈光下即便隻是虛影依舊反射著微光,透露出一種冰冷而神秘的氣息。
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鉤蛇那與眾不同的尾部,尾端分叉成兩個鋒利的鉤子,這兩個鉤子不僅鋒利,而且異常靈活,並且鉤子的前端閃爍著青黑之芒,顯然擁有著劇毒。看上去作為傳說中的凶獸,這種毒素想必哪怕是麵對傳說中的神隻,也會令對方避之不及。
緊接著鉤蛇不敢有任何的猶豫,畢竟留給它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尤其此時的神力在靈魂潰散的狀態下已經所剩無幾。於是它不再猶豫,隨著它的嘴裡無聲的吟唱著某種咒語,巨大的虛影來到了李默然的靈魂世界。
在靈魂世界的深處,鉤蛇和李默然站在一片荒涼的虛無之中,鉤蛇看著緊閉雙眼的李默然,眼神冰冷沒有一絲的同情。鉤蛇的身軀雖然龐大,但在這個世界裡,它的存在卻顯得異常虛弱。它的力量所剩無幾,獸血也幾乎耗儘,但為了完成與李默然的契約,它必須刻畫出一幅圖騰。
鉤蛇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它知道這將是一次極其危險的嘗試。它緩緩地低下頭,將分叉的尾鉤浸入自己體內,試圖擠出最後一滴獸血。然而,它的身體已經乾涸,獸血難以流出。鉤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虛弱,但它沒有放棄,它知道這是它唯一的希望。
終於,在鉤蛇的不懈努力下,一滴晶瑩剔透的獸血從它的尾鉤中滴落,落在了靈魂世界的地麵上。這滴血不同於鉤蛇以往的任何一滴,它是如此稀少,如此珍貴。然而,這滴血並不足以完成圖騰的刻畫。
鉤蛇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隨即它的目光變得堅定。它知道,為了契約的成功,它必須做出最後的犧牲。鉤蛇深吸一口氣,從自己的靈魂深處,它召喚出了一滴熾熱無比、漆黑無光的獸血。這滴血不屬於鉤蛇,而是它在那所謂的囚牢中意外所得,也是它被無數獸魂突然追殺的原因。
當這滴不知名的獸血與鉤蛇的獸血融合時,圖騰的刻畫突然變得順利起來。李默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的雙手不受控製地在空中揮舞,刻畫著複雜的圖騰紋路,仿佛像是受到了鉤蛇的控製,又或者是學著對方的樣子,隻不過不同的是鉤蛇的刻畫在他的後背,而他的刻畫在現實中對著麵前的虛空。然而,隨著圖騰的逐漸完成,李默然的靈魂也開始遭受著劇烈的折磨。
在靈魂世界的幽暗角落,李默然站立在一片混沌之中,他的麵前是即將完成的鉤蛇圖騰。每一次刻畫,都伴隨著他靈魂的劇痛,仿佛有無數利刃在切割著他的精神。圖騰的每一筆,都是對他意誌的考驗,每一次深入,都是對他存在的挑戰。當然這一切的感受對於李默然來說仿佛像是經曆了一場噩夢一般,所有的堅定和努力都隻是靈魂的求生本能罷了。
鉤蛇在一旁冷眼旁觀,它的眼中沒有同情,隻有對李默然無法承受力量的失望和憤怒。它曾期待通過這次契約獲得新的宿主,從而延續自己的存在。然而,看著李默然在痛苦中掙紮,鉤蛇意識到這個人類可能太過渺小,無法承載它強大的獸魂。
當圖騰的刻畫接近尾聲,李默然感到自己的靈魂即將分崩離析。他的意識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鉤蛇在絕望中準備放棄,它認為契約失敗,自己將不得不再次踏上尋找新宿主的無儘旅程。
但是,就在這關鍵時刻,圖騰上的血紅色紋路開始發生變化。一股神秘而漆黑的力量,仿佛穿越了時空的界限,滲透進圖騰之中。這股力量古老而強大,它不僅改變了圖騰的紋路,更在無聲中重寫了契約的規則。
鉤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驚,它試圖抗拒這股力量,但發現自己無法阻止它的介入。它的意識開始模糊,力量和記憶如同被抽離,它的存在逐漸變得稀薄。鉤蛇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它的不甘和絕望在靈魂世界中回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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