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的一角,一個嬰兒的笑聲如同清晨的露珠,純淨而清新,它穿透了繁忙的警局,喚醒了每個人的心。那嬰兒,有著天使般的麵龐,一雙大眼睛閃爍著好奇與純真,仿佛是這個世界最純淨的存在。她的笑聲,如同天籟之音,讓所有疲憊的民警們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工作,轉而投去溫暖的目光。
民警們爭先恐後地想要抱起這個小天使,他們用粗糙的大手輕輕拍打著嬰兒的背,用溫柔的話語逗弄著她,讓她的笑聲更加清脆悅耳。嬰兒的小肚子因為民警們的喂食而變得圓滾滾的,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
可是,就在這份溫馨的氣氛中,一道沉重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好了,小張,抱著孩子跟我去醫院吧,她的家屬找到了。在那個毒駕車禍中死去的女人的父母已經來認屍了。dna的報告也出來了,確認了死去的男女是這個孩子的父母。現在,我們要把她交給她的外公外婆了。”
這句話如同一道冰冷的風,吹散了警局中的溫暖。民警們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他們為這個無辜的孩子感到惋惜,她的父母雖然給了她生命,卻也給她帶來了無儘的苦難。
在這一刻,所有的民警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在外公外婆的照顧下,健康快樂地成長。
隊長手裡提著一大包民警們為嬰兒精心準備的嬰兒用品,而小張,那位溫柔的女警,輕輕地抱著已經安靜入睡的嬰兒,她的眼中充滿了不舍。
在醫院的太平間,兩具黑色的屍袋靜靜地躺著,仿佛在訴說著生命的脆弱。第一個屍袋被緩緩拉開,露出了一具男性的屍體。
頭發花白的老頭隻是匆匆一瞥,他的臉上寫滿了厭惡和憤怒:“就是他,就是這個混蛋帶走了我們的女兒!”而他身旁的老婦人則緊緊地盯著另一個屍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悲傷。
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另一個屍袋的拉鏈,女人的麵容逐漸顯露出來。她的麵容消瘦,蒼白得幾乎透明,每一道線條都刻畫著她生前所經曆的苦難。儘管醫生已經儘力讓她的麵容恢複平靜,但那蒼白的臉色依舊透露出她生前的痛苦。
老婦人在看到女兒的麵容後,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她撲倒在屍袋上,嚎啕大哭,她的哭聲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
老頭在一旁默默地流淚,他的手緊緊地攙扶著老婦人,生怕她因為過度的悲傷而倒下。在這個冰冷的太平間裡,兩位老人的悲痛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心生憐憫。
民警們在一旁輕聲勸慰,他們的聲音充滿了同情和關懷,試圖為這個破碎的家庭帶去一絲溫暖。他們小心翼翼地詢問著老頭:“這個男人的家屬你們是否可以聯係到?”
老頭的眼中似乎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但麵對民警嚴肅而關切的目光,他不情願地開口了:“他就是個野種,他媽媽不知和哪個野男人好上了,未婚先孕回到家。生了他沒多久後就跑了,從此他就和他外婆生活在一起。不過他外婆前些年已經過世了,所以除非可以找到他媽媽,不然應該沒有其他親人了!”
民警一邊認真地記錄著老頭的話,一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在這個沉重的時刻,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謹慎,生怕再次觸動這個家庭的傷痛。
就在老頭和老太太依舊沉浸在深深的悲傷中時,太平間外走進了一名便衣警察。他的到來仿佛帶來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先是衝著剛才詢問的民警問道:“怎麼樣,確認了嗎?”民警連忙點頭說道:“隊長!確認了,男死者的關係也摸清了,沒有任何家屬可以認領了!”
便衣警察,也就是隊長,沉思了片刻後,用一種儘量溫和的語氣對兩位老人說道:“大爺,大娘,您看您女兒的後事怎麼處理?我們可以幫忙聯係火化,隻是您女婿”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頭憤怒的吼聲打斷了。
“那個混蛋就應該千刀萬剮,他也不是我們的女婿,他們根本沒有結婚,所以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老頭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劃破了太平間的寧靜。
隊長聽到老頭憤怒的吼聲,也終於明白了什麼,他連忙客氣地道歉道:“抱歉,我誤會了,您二老節哀不要介意。不過還有個事要和二位說一下!”
老頭和老太太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一臉疑惑地看著隊長。隊長這時禮貌地說道:“好了,我們出去吧,一會兒我們就幫您安排火葬場的火化事宜,這裡太冷了,待久了不好,您二老節哀!”
說著,隊長禮貌地引領著兩位老人走出太平間。老頭一臉疑惑地跟著,隻有老太太一步三回頭,不舍地想要多看看自己死去的女兒,臉上的痛苦和悲傷是一點都裝不出來的。她的每一次回頭,都像是在和女兒做最後的告彆,那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眷戀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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