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流雲伸著一根手指,張口結舌,麵色漲紅,半晌再沒憋出一個字。
蕭聰心中突然有了些彆樣的頓悟,這薑還是老的辣,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子會打洞,星流雲之所以能在與冷筱鳳吵架時無往不利遊刃有餘,其老子星廣浩的言傳身教定然是功不可沒吧。
星廣浩目光移向古劍,見其還是靜悄悄地躺在那兒,漆黑如墨,古樸自然,似乎這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他緩緩收回目光,然後看向蕭聰,目光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蕭聰張了張小嘴兒,沒有說什麼,心想著:
“老家夥該不會以為這一切都跟我有關吧!”
星廣浩開口,問道:
“賢侄,這劍,在你手中從未出現過什麼異樣嗎?”
“這倒沒有,這幾天我也隻是用它當過陣源使用過而已。”
“那就奇怪了,這劍你們是如何得到的?”
“在幽蘭穀地的樹林裡,那一天幽蘭花齊放,我們行到樹林中時這劍就懸在空中!”
星流雲搶答道,眉飛色舞,信誓旦旦,說得有鼻子有眼,跟真事似的,可能他覺得他編的理由一定比蕭聰的更令人信服。
“而且這劍當時是自己主動找到蕭聰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越說越邪乎。
星廣浩注視著星流雲,星流雲也注視著星廣浩,一副老子做人坦坦蕩蕩,你愛信不信的模樣,臉不紅,心不跳,演的那叫一個真。
蕭聰怔怔地看著星流雲,微張著小嘴兒,
“這家夥也太能搞了,坑爹不打折啊。”
星廣浩的目光再次移向蕭聰,
“賢侄,流雲說的可是真的?”
“嗯嗯。”
蕭聰點頭如小雞啄米,現在他也隻能這樣了,話都讓星流雲說完了,他還能說什麼!
星廣浩微微一笑,道,
“看來今日賢侄真是多此一舉了,此劍既然與你有緣,那賢侄就不要再推辭了,收下吧,權當是我這做伯伯的一份心意。”
“這樣……不好吧。”
蕭聰麵露尷尬之色,但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雖然如此,但也不能因一時得意而忘形,毀了自己一向謙恭有禮的好形象啊,所以,還得撐一撐。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哪那麼多廢話!”
星流雲擠眉弄眼,助攻打得恰到好處,話雖然是難聽了點,但心意總歸是好的。
蕭聰看看星流雲,又看看星廣浩,靦腆一笑:
“長者賜不可辭,小侄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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