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給你的名片，你收起來吧。”
吃完飯顧亞楠收拾桌子，看到張燕秋的名片，一臉便秘。
“算了，我兜裡不喜歡裝東西。”
周林明顯看出來她不樂意彆人跟張燕秋有聯係，所以也沒興趣得到張的聯係方式。
顧亞楠歎了口氣，還是把名片遞給他，“這老先生不懂規矩，要不然早就火了，東西也不會賣的這麼便宜。”
周林笑笑接過來，問道：“你幫他賣一張給你多少錢？”
“哪有錢，就是幫忙而已，還要管他們兩口吃住，純粹是賠錢的買賣。”顧亞楠不肯說實話。
周林一個字都不信，卻也沒再繼續深問。
顧亞楠又道：“他還要在這兒畫兩天，你有沒有興趣再買些？”
周林搖搖頭，“他要是存的有他老師的畫，我倒願意出個好價錢。”
顧亞楠嗤笑一聲，“要是真有哪還輪得到你。”
“那就算了。”周林聳聳肩膀。
顧亞楠腦子轉的飛快，忽然說道：“其實，我跟張老師談的是五五分成，他的畫不管賣多少，我們對半分。”
周林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這個大個子娘們兒會主動幫自己砍價。
原來不管賣多便宜，她都有一半的好處，那當然是賣的總價越高越好了，她才不在乎一張合多少錢。
也就是說自己剛才買了三十萬的畫，顧亞楠就輕鬆賺走了十五萬。
“這麼說賣一張畫，老先生隻能拿到一千塊錢？”
周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以張燕秋的水平，就算沒什麼名氣，一張畫怎麼也值三五千塊。
“彆人買可都是兩千五一張算的，隻有你是兩千。”
顧亞楠明明剛賺走周林十五萬，口氣卻好像給了他天大的好處一般，“怎麼樣，等後天他在這裡結束，你把他兩口接走畫幾天？你們家拍賣行那麼多客戶，隨便找幾個都比他們在我這兒賺的多！”
周林不明白這姑娘又打得什麼主意，不過要是一張一千的話，確實值得買一批。
這種便宜如果不占，那他就不是周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