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南把這個袖口拿在手上翻了翻,他又把扣子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裡。
白護士把路平南送回去的時候,他就讓護士順便把這個扣子拿給周醫生。
白護士還是之前那位一直給路平南說話的,她希望路平南能好起來。而路平南並沒有說那個扣子是做什麼用的?
白護士把扣子就放在了放藥品的鐵盤上。
她把白色的鐵盤隨意地放在了藥品車上,推著藥品車往外走。
因為給路平南用的藥已經弄上了,藥品車上層放藥的白色陶瓷盤就顯得比較空了。
白護士一出路平南的病房,就看到作者輪椅的許平宇。她特彆厭惡這個兩麵三刀的人,白了他一眼推著藥品車就走了過去。
白護士沒有理會許平宇,而許平宇的一隻手卻緊緊抓著自己的腿。
那隻受傷的腿因為神經繃得太緊而發疼,他似乎都沒有察覺。
“怎麼會這樣?”許平宇出了滿臉的虛汗,他慢慢地轉過頭。
看向白護士消失的地方,又悄悄地跟了上去。
“周醫生,周醫生。”白護士在門外敲了敲,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
周醫生的辦公室裡好像沒有人,白護士試著輕輕推開了門。
她伸腦袋往辦公室裡看。
沒有人。
白護士就把那顆路平南給的很漂亮的扣子,又輕輕地放在了周醫生的桌子上。
隨後她把門帶好出去了。
白護士還把門在外麵用力擰了一下。
等白護士離開後,過了好一會兒,一個一瘸一拐的男人,穿著一件很大的破褂子,擰開了周醫生辦公室的門。
不到一分鐘,這個人又出來了。
他的走路姿勢很奇怪。
就像是兩條腿不是一樣長的,身體在走的時候,左右歪斜的很厲害。
路平南並不知道,他要轉交給周醫生的重要證據,已經被彆人拿走了。
路衡已經去打聽好了餘蔓的情況,知道這個親家母現在昏迷不醒,很有可能就成了植物人。
他是個善良大度的人,心胸也比較寬廣,要不然就不會教育出像路平南這樣心懷溝壑之人了。
“我看你今天氣色不錯。”路衡是在快晚上的時候,又來與路平南聊了幾句。
隨後又說了說自己的打算。
“我下午去悄悄看了看餘蔓,她那邊一直有人陪著。大部分是柳雨煙,有的時候偶爾會是柳家其他人。一會兒,我們一塊也過去看一眼吧。她這人總體上還是善良的,而且她平常對你也不賴。”
畢竟同住一個醫院,路平南現在並未與柳雨煙離婚,不過去探望說不過去的。
“嗯,一塊去。”
他們爺倆慢慢地朝icu那邊過去,中間還因為去的醫療區不同,換了一次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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