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警官也是又把問題扯到了餘蔓被炸成植物人的事兒上。
他今天主要是為這件事來的,而且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路平南的臉在看。
“吳勇說你當時眼睛就時好時壞的,這才給他一大筆錢,讓他用花瓶砸的餘蔓。”
路平南輕輕皺了皺眉。
他的表情看上去淡淡的,似乎這麼嚴重的控訴說的不是他。
餘警官辦案經驗豐富。像路平南現在這種淡定,要不然確實是什麼沒做過。否則,這個人的心思太可怕了。
路平南還是搖了搖頭。
“那段時間我跟吳勇沒有接觸過。後來是我的主治醫生周醫生受到醫院的乾預,他才當了我兩天的主治醫生。再後來,吳勇這個人就非常莫名其妙乾擾我的治療。”
路平南輕歎了口氣。“你們不信可以問護士站的護士,他們都聽到吳勇要把我趕出醫院。”
餘警官已經找那些護士問過了。
確實如路平南說的一樣,吳勇這個人特彆的莫名其妙。
屬於那種乾啥啥不行,啥事兒都要摻一腳的。
而吳勇剛才在警局裡,就是一頓抱頭痛哭。
“警官啊,都是我的錯。我當時就不該心軟。我就是看著路平南太可憐了,那麼年輕就得了腦癌。眼睛都看不清了,我心軟啊……”
他的話和行為是很符合他這種性格了。
不太像撒謊的樣子。
餘警官感覺自己陷入到一個怪圈裡。
他們每個人說話都像是真的,可都又能找出破綻來。但是當他提出新的問題時,這個破綻馬上又被圓上了。
尤其是路平南,最早負責的警官也把卷宗拿給他看過。
對於用花瓶砸餘蔓這件事,所有的苗頭都指向的路平南。
可是最大的問題也出現了。
路平南沒有動機。
他傷害餘蔓,這種行為對他自己沒有一點好處。
而基於路平南平時工作的表現,以及為人情況,能判斷出他並不是一個頭腦發熱一時衝動的人。
和餘警官說話的同時,路平南開始一陣陣頭疼。
他慢慢縮進了被子裡,時時咬著牙,慢慢顫抖了起來。
本就看著不健康的臉色,眨眼間就成了青白青白的。
餘警官看過去。
立即就能感覺到,路平南確實活不了幾天了。
臉色就是個死人的樣子。
“路先生,你要想清楚,有些事,逃避不掉的。”
餘警官說這樣的話,並不是直接就確定了路平南是凶手。而是習慣性地給對方壓力。
隨後,他就摁了急救鈴。
林醫生給路平南打了鎮定劑後,才跟餘警官打了招呼。
“吳勇那個人很少說真話,不過他近一段時間來跟一個人走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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