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真不要臉!”賈東旭說著,“就衝他今天這話,就知道還不做人。”
“自己想要人養老,還不願養孩子,以後少跟他接觸,說一句就有幾個算計等著。”
“他這是想我和雨水以後給他們養老呢。”傻柱說著,看了看院子外頭的雨水。
賈張氏已經在給她衝頭發了,旁邊的秦淮如拿著一個水壺用盆調著溫水。
“東旭,你說昨天看你媳婦不覺怎麼漂亮,今天看著怎麼就這麼順眼呢?”傻柱開口說著。
“呸,你要再看,我戳瞎你眼。”賈東旭生氣的起身,拿著一根木柴比劃著,“那是你嫂子,彆他貓東想西想的。”
傻柱看了賈東旭模樣,不禁往後一退,還沒見過這樣生氣的賈東旭,看來是真生氣了,縮了縮脖子。
“呃,哪能呢,我就看了一眼。”
“那也不行,你小子要看看自己媳婦去,我媳婦你看一眼都不行。”賈東旭盯著傻柱說道,“明天,我就托人給你說媳婦,反正不管你年齡到不到,我也要給你把婚事定下來。”
麻蛋,傻柱這狀態,讓自己感到頭上一片綠草原,還是趕緊給這小子找媳婦吧。
看了眼秦淮如,這丫頭現在還沒到以後那樣,沒有黑化,自己可得好好活著,不給她黑化的機會了。
“柱子,不要怪哥說你,你小子如今也不算小了,也在外頭掙錢撐家了,要分得清好壞,不要做一些不著五六的事,遇到事多想想。”
“你今天說的話,我就當沒聽到,你要是再不長進,說這話,小心我讓你去掃大街啊。”
賈東旭說著,又生氣的坐下去燒柴火。
腦子裡恍惚了下,原身在一車間十多年的時候死亡之後,一家老小也多虧了傻柱,自己今天這樣說話是不是過分了?
可是怎麼總覺得傻柱在旁邊的話,覺得很彆扭。
“柱子,我心情不好,去外麵走走。”賈東旭丟下手頭的柴火,向外走去。
“淮如,小豬崽呢?”賈東旭問道。
“呃,在房子裡。”秦淮茹紅著臉說道。
“不會把屋子弄臭了吧。”賈東旭說完,便見得賈張氏臉一黑,“你說這房子人還沒住進去呢,就讓一豬進去。”
“不知道豬來窮的道理啊?還有這院子裡也不讓養豬啊。”
“媽,胡說什麼啊?豬胖胖的多喜慶啊,還招財呢。你彆說了啊,這是我給淮茹嫁的彩禮呢。”賈東旭說著,“現在弄個豬崽多難啊,想弄還弄不到呢。”
拉著秦淮茹的手,“走,咱們去看豬崽。”
雷師傅等人正在門口做桌子椅子,見賈東旭過來,“賈科長,你看已打完了幾張床。”
賈東旭過去,裝模作樣的仔細看了看,反正他也看不懂,隨口誇道,“這手工活真漂亮。”
“哈哈,那必須的啊,這可是你結婚用的呢,要用一輩子啊。對了,賈科長,我怕你那小豬崽弄臟屋裡,把它裝在背簍裡了。你記得給他喂吃的。”
“好的,雷師傅,我現在就喂。”賈東旭說著,從屋裡拿過一個盆,挖了兩碗玉米麵,用水攪和了下,對秦淮茹說,“走,咱們喂豬去。”
將小豬從背簍抱出來,放到盆前麵,小豬崽歡實的吃了起來。
“你倒舍得,給豬吃糧食。”秦淮茹在一旁說著。
“嗯,這可是給你的彩禮,當然要珍惜點了。”賈東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