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我警告你,嘴裡乾淨點!”
閆埠貴氣得都跳了起來。
“滾一邊去,玩不起的東西,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傻柱笑嗬嗬的拿著拿著筷子夾著菜吃,一邊吃著一邊指著閆解成罵,“呸,你這小娘養的,不配吃老子做的菜,滾!”
閆解成見了,酒勁上來,氣得兩眼瞪著傻柱。
傻柱喝的也有點多了,也不如往常那般了,直接上手指著閆解成,“你瞪著老子乾嘛?有著本事,把你瓶裡剩下的酒喝完,咱們再來比過。”
閆解成聽了,拿起酒就灌,喝了不到一口酒噴了出來,閆埠貴見兒子搖搖欲墜,直接上前扶著閆解成,順手拿起酒瓶,往自己家走去。
“閆埠貴,你乾嘛去?走了就不興再回來吃的啊!”傻柱喊著。
雷師傅幾人在另外一桌,見傻柱模樣,擔心他喝高了,連忙把他架了過去。
“小何師父,你今天做的菜真不錯,來,到這邊咱們來喝一杯。”
傻柱本來已經醉眼朦朧,聽到有人叫他小何師傅,撐著看了一眼,“雷師傅,是你啊。”
“你給我蓋的房子,用不上了。”說完,傻柱嗚嗚的哭哭了起來。
“小何師父喝多了,來個人和我把他扶進去歇著。”雷師傅連忙拉了個人跟他一起費勁的把傻柱扶了進去。
賈張氏在屋裡見到傻柱被扶上樓,連忙跟了上去“雷師傅,柱子這是喝多了?這跟誰喝的?”
“你們院原來看門的那家,他家的小年輕跟小何師傅拚酒,小何師傅一口直接喝完一瓶酒。”雷師傅簡單的描述了下。
賈張氏聽了,心疼的看了眼傻柱,“唉,這柱子,雷師傅,你們先去喝酒,我來照顧她。”
“好的,賈家嫂子,我看小何師傅也沒多大問題,沒喊頭疼不舒服,等他醒了就好了。”雷師傅說著便下了樓。
賈張氏看了眼傻柱暈乎乎模樣,生氣的來到隔壁的小房間,將裡麵的床單褥子一把團成一塊,拿到樓下往門口丟一旁。
暗罵了聲晦氣,然後打了盆水去給傻柱擦臉,心裡繼續罵著賈東旭,介紹哪的丫頭不好,非得介紹賈家村的丫頭。
這賈家村就沒個好東西!
呸,口誤啊,東旭和還有他爸是好東西。
賈張氏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這才給傻柱擦起臉來。
傻柱本來暈乎乎的,被冷水一激,隨即醒了過來,“柱子,你醒了?”
“你沒事吧?”
傻柱愣了下,“賈大媽,我沒事,雨水呢?”
“我還以為你想不起雨水來了,她跟幫廚的大姐們在廚房吃飯呢。”
見傻柱看著她,賈張氏連忙說著,“柱子,你彆多心啊,雨水太小了,她要是去吃席的話,怕是搶不過彆人,在廚房裡吃還能多吃點。”
傻柱笑了笑,這安排就挺好,起身下樓,“賈大媽,我也下去吃點,今天就早上吃了,現在肚子餓著呢。”
傻柱來到樓梯口,見賈張氏端著盆跟著,笑著說道,“賈大媽,我媽是不是就是你這樣啊?我不記得了。”
“呃,我也不記得了。”賈張氏不好意思說道,這些年都忙著省錢、忙著養活自己和賈東旭,好多事都模糊了,傻柱這一問,還真的不記得。
“柱子,好好乾,你現在是食堂的副主任了,爭取乾到主任。”賈張氏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便開口隨便想了個由頭。
傻柱聽了笑著下樓,“唉,好的,賈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