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小夥滿臉疑惑:“吳讓之是誰?很有名嗎?”
“吳讓之是晚清書法家,善書畫,猶精金石篆刻。”
年輕小夥說道:“他就算擅長這些,這依舊隻是一塊破石頭呀,怎麼能賣那麼貴?”
許悠悠說道:“有些東西,在懂行的人眼裡就是那麼貴。”
許悠悠也在練習書法,她之所以猶豫,也是因為想著要不要將這塊印章留下來自己玩。
畢竟曾鞏書信已經注定要被拍賣了,她總得留點東西獎勵自己。
年輕小夥雖然不懂印章的門道,但他人卻很孝順,對著老者說道:“爺爺,您要真喜歡這印章,我就給你買下來,甭管多少錢,最重要的是您開心!”
老者一時喜形於色,但還是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我今天有機會把玩一番,也就足夠了,不敢奢望太多。”
“彆呀,爺爺,您要喜歡咱就拿下來,反正這東西是真的,也確實值錢,以後還可以留著當傳家寶,不會吃虧的。”年輕小夥勸說道。
老者當真有了幾分意動,用渴求的目光看向許悠悠。
許悠悠說道:“相比較印章這種死物,兒孫的孝心才是世上最珍貴的。”
老者明白許悠悠就是不願意賣了,這才無奈一笑,說道:“小姑娘,你說的對,這上了年紀,兒孫孝順比什麼都重要,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姑娘能答應。”
許悠悠答應了他,老者讓孫子找了一張白紙過來,將印章的六麵分彆拓印在白紙上後,這才感恩戴德地離開了。
許悠悠這次沒再繼續把玩印章,而是將印章包裹起來,小心翼翼收好。
她本想離開,卻沒想到就在此時。
【撿漏任務已刷新,請宿主儘快抵達目標地點。】
許悠悠喜形於色,沒想到來一趟古玩早市,居然能遇上兩次撿漏:雙黃蛋!
她覺得這次早起實在太值了,快步跟著係統指示朝著指點地點走去,她察覺到撿漏目標似乎一直在動。
許悠悠心下一顫,生怕有人捷足先登。
她終於看到係統指示明確的指向,隻見係統指示直直落在一個十來歲大的孩子身上。
那是個滿臉臟兮兮的短發小孩,渾身上下可以說十分狼狽,唯獨一雙眼睛乾淨靈秀。
此時這小孩被一個凶神惡煞的高大漢子抓著手臂:“小賊,又來我這偷東西,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小孩嚇得一哆嗦,眼眶瞬間就紅了,嘴上還是說著:“我沒偷!”
“老板,這小孩偷了你什麼東西?”有客人問道。
漢子惡狠狠說道:“回回他打我這路過,我攤子裡的銅錢就要少幾枚。”
客人聽到這話,便目光譴責地看著那小孩:“小小年紀,怎麼就不學點好的呢?”
那小孩聞言急了,說道:“他欠我的!都是他活該!”
“小兔崽子,血口噴人!”高大漢子伸手一巴掌要打在小孩臉上。
小孩嚇得閉上眼睛。
但預想之中的巴掌並沒有落到他身上。
他睜開眼睛,看見一隻修長細白的手,一道纖細的身影擋在他麵前。
年輕女孩的聲音脆如響鈴,但卻帶著股不容拒絕的昂揚自信。
“你急著打人乾什麼?為什麼不讓這孩子將話說完,難道你心虛了?”
高大漢子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許悠悠,心頭一股邪火:“你是誰?我抓賊,你管什麼閒事?”
許悠悠不覺得被係統看重的人,會是一個壞孩子,因此格外理直氣壯:“我為不平而鳴!”
高大漢子被氣個夠嗆,他甚至想要對許悠悠動手,但許悠悠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
老板都挺身而出了,幾個退伍兵的保鏢也沒閒著,直接組成人牆擋在許悠悠跟前。
望著突然出現的四個猛男,攤主心生怯意,但還是叫囂著:“這倒黴孩子就是個賊,你們眼睛瞎了,居然護著個賊!”
看客們議論紛紛,一時不知該聽誰的。
許悠悠伸手輕輕拍了拍那小孩的肩膀,嚇得那孩子脖子一縮。
“彆怕,將你知道的都告訴大家,姐姐會幫你想辦法。”許悠悠安慰道。
“姐姐,是他先害我們的!”
離得近了,聽得更清晰,許悠悠這才發現,這孩子居然有一副好嗓子,說話如同黃鸝鳥一樣動聽。
“他怎麼害你們的?”許悠悠耐心詢問。
小孩說道:“我們在廢棄的停車場裡撿到了一枚銅錢,本來想賣給他,但他將銅錢拿走後,說那銅錢是他的,是我們偷了他的東西。”
說著說著,這孩子竟然委屈得哭了起來:“我們真的沒有偷,那銅錢真的是我們撿到的,小妹快過生日了,我想賣了銅錢給她買個生日蛋糕,但全都被他毀了!”
聽著小孩子聲淚俱下的控訴,在場的看客們已經用譴責的目光看著攤主。
攤主眼神閃爍,說道:“我本來就丟了一枚雍正通寶,這小子穿得破破爛爛的,哪裡像是有雍正通寶的樣子,肯定是他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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