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戒指都散發著淡淡的南鱗毒。
顏沐語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拿出銀針,按照特殊的針法,為溫靜姝治療……
看著快被紮成刺蝟的溫靜姝,溫敬軒和何微微心急如焚,卻不敢出聲。
夜老爺子拍了拍溫老爺子的肩膀,示意他要相信顏沐語。
隨著最後一針落下,溫靜姝突然咳嗽,隨後睜開眼睛哭起來。
“姝兒”
“姝兒”
看到溫靜姝終於有了反應,溫家人急忙上前。
顏沐語後退一步,把空間讓出來,施針看上去很輕鬆,實際上是很費心神的一件事,顏沐語有點疲憊。
視線一直在顏沐語身上的夜司澤輕輕抱著顏沐語,走到旁邊坐下,心疼的看著她。
顏沐語握著夜司澤的手,眼神示意他自己沒事。
“姝兒,你終於醒了。”
“姝兒……”
“爸爸媽媽,爺爺”
溫靜姝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沒有爸爸媽媽,沒有爺爺,哪裡都是黑的,而且她很疼,渾身都疼。
“姝兒乖,爸爸在這,彆怕,彆怕,爸爸在這。”
“姝兒……”
“姝兒乖……”
“爸爸媽媽爺爺,姝兒好想你們,不要把姝兒留在那裡,好黑好疼。”
“姝兒……”
“叔叔阿姨,靜姝需要換一個房間,還有你們兩個先把手中的戒指拿下,那兩個戒指不要碰到靜姝。”
“戒指?”
溫敬軒和何微微疑惑地看著顏沐語。
“具體的等換了房間再說,這個房間不宜久。”
“按顏丫頭說的做。”
溫老爺子開了口,顏沐語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才這麼說。
溫敬軒脫下手中的戒指,小心翼翼的放在床頭櫃上何微微也脫下自己手中的戒指,和溫敬軒的戒指放在一起。
這個戒指是溫敬軒親自為何微微設計的,他們一直戴著沒有脫下來過。
溫敬軒抱著溫靜姝去了一旁的主臥。
來到了房間,顏沐語把窗子打開了,讓空氣可以流通,沒有了兩種毒素的乾擾,溫靜姝也不覺得疼了,抱著好久沒有見的爸爸媽媽哭。
“姝兒乖,不哭了,爸爸媽媽和爺爺都在這呢。”
“丫頭,靜姝這是沒事了嗎?”
溫老爺子擦了擦眼淚,向一旁的顏沐語詢問。
“爺爺,靜姝的情況有點複雜,我寫說幾味藥,你們把藥材準備齊,我給靜姝熬藥,其他的事情我們等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