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給自己吃了藥,雲雨萌即使是聞到了那股同類的身上的氣味,也不會激發體內的毒素。
隻是這味道太臭了,她都要吐出來了。
看到台上已經被壓扁了的實驗活體,顏沐語忍著惡臭上前查看。
但眼光被台子上放著的一枝有些枯萎的白玫瑰吸引。
這怎麼會有一枝白玫瑰?
夜司澤的視線也被台子上的那朵已經有些枯萎了的白玫瑰所吸引,之前他們走的時候,這台子上麵並沒有白玫瑰,而且這附近也沒有白玫瑰,隻能說明這是有人帶過來放在這上麵。
這說明他們走以後有人來過這裡,而且是衝著這三個實驗活體來的。
“寶寶,我們走的時候這上麵並沒有這朵白玫瑰,看來在我們離開以後有人來過這裡,而且是衝著這三個實驗活體來的。”
兩人的心情都不由得沉重起來,把白玫瑰放在這三個實驗活體上,很顯然是來祭奠的,也就是說放白玫瑰花的人知道這三個實驗活體,那他很有可能就是幕後的人。
這說明幕後的人已經來京都了,或許現在就在某一個暗處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看來那個人已經來了,現在很可能已經知道了查到我身上了。”
“寶寶彆怕,他現在出現也好,他做出行動,我們可以知道的更多。”
看著這有些枯萎了的白玫瑰,夜司澤眉頭皺的更深了。
之前他有一個好兄弟也很喜歡白玫瑰,他說白玫瑰很純潔也很好看,他說他喜歡白玫瑰,而他喜歡紅玫瑰,還曾經調侃他們兩個一白一紅,簡直是絕配,隻是……
除了麵前的三個實驗活體,顏沐語沒有在周圍感受到其他實驗活體的氣息,看來這附近就隻有這三個實驗活體。
可惜這附近已經廢棄好久了,沒有任何的監控,不知道來這裡把花放在這三個實驗活體上的人是誰。
兩人在附近搜查了一番,也沒有發現其他異常的。
顏沐語看著麵前這三個實驗活體,想到之前在北疆那本書上看到的禁術……
“阿澤,我想試一下那本書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夜司澤也知道那本書的,之前顏沐語就和他說過。
他也調查過北疆,那個地區很神秘,之前一直沒有關於北疆的資料,但是這幾年北疆地區逐漸向外開放,越來越多的信息都出來了。
但從信息上看,這北疆是一個普通的地區,並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異常才是最大的異常,按道理說一個未經開放的地區,後來才逐漸向外開放,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奇怪就在於關於北疆地區之前的資料都很統一,統一地就像安排好的一樣。
他也派人去過北疆探查,但是去的人都沒有回來,很顯然是已經遇難了。
一個普通的地區,外人進去怎麼可能一去就不回來了?
他派去的人都是有一定身手的,若是那個地方都是普通的地區,他的人不可能全部都遇難。
那本書上寫的禁術都很詭異,他不是想讓顏沐語冒險,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好,寶寶注意安全。”
“好。”
顏沐語拿出匕首在自己手上劃了一刀,把血滴在了麵前的實驗活體上。
她已經撐過了第五階段實驗,現在是毒蠱人,而第3階段實驗的人被稱為傀儡人。
按照那本書上說的禁術,撐過了第五階段及其以上的人,可以以鮮血為引,操控其他的傀儡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那本書上記錄的不是很完全。
顏沐語把鮮血滴在活實驗活體上,但麵前的實驗活體並沒有什麼反應。
顏沐語皺眉,難道那本書上說的是假的?
夜司澤心疼的把顏沐語的手拿過來,正打算給她包紮。
突然,那一個被顏沐語滴了血的實驗活體的手突然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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