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小語是為了我好，但我有自己的考量，你現在告訴我所有你之前調查到的關於實驗活體去北疆的情況。”
夜司澤皺著眉，他知道夜老爺子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問，他這樣肯定是知道些什麼。
夜司澤也就沒有隱瞞，把自己之前調查到的都告訴了夜老爺子。
夜老爺子靜靜聽著，這時眸子越發狠厲，透著濃濃的殺意。
“爺爺？”
夜司澤很久沒有看到夜老爺子這個樣子了，上一次看到夜老爺子這樣還是他小時候被抓走那次夜老爺子處罰那些害他的人。
“爺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夜老爺子閉了閉眼，摩挲著手上的戒指，那是他和他妻子的結婚戒指。
“她居然還活著！”
夜司澤一頭霧水，不知道夜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
“爺爺，誰還活著？”
“殺你奶奶的凶手。”
“什麼？”
夜司澤一驚，殺害奶奶的凶手？奶奶不是自然死亡嗎？
“你之前問問過我，奶奶身體一直都很好，為什麼會突然病倒，我當時和你說的是突發性的病症，我知道你當時不信，還做了一些手腳讓你徹底相信。”
“為什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夜司澤徹底淩亂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雖然對奶奶的印象並不多，但在僅有的記憶裡，奶奶一直很疼他。
“隱瞞真正的死因，這也是你奶奶的意思，她不希望她最疼愛的孫子被卷入到那件事情中，她隻希望你可以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成長，你也不要怪我瞞著你，你奶奶臨死前死死抓著我的手，讓我不要幫她報仇，好好照顧你，讓你健健康康地成長，我愧對你奶奶，沒有聽她的話不去幫她報仇，隻是我沒想到那個人居然還活著，她的後代居然還傷害小語，新仇舊恨一起，我怎麼可能不管。”
“爺爺，你是說在北疆利用了阿語的那些人是殺害奶奶的凶手的後輩？”
“是的，嚴格意義上來說你奶奶也是北疆人，聽你奶奶說，你外曾祖母年輕的時候上山采藥失足墜崖，被恰巧路過的你外曾祖父救了，你外曾祖母和你外曾祖父一見鐘情，很快就定了情，那時候北疆和現在一樣很抵觸外來人，他們兩個不被任何人看好，你外曾祖母也被趕出了北疆村落，你外曾祖父就把你外曾祖母帶離北疆，很快他們就結婚了，他們兩個感情一直很好，很快就有了你奶奶，那些年一直都很平靜，沒有出什麼大事，但在十多年前，有一夥人找到你奶奶，想把她抓回北疆，但我一直都很注意，你奶奶沒有被抓走，天不遂人願，你奶奶還是被好姐妹背叛抓回了北疆，我殺進去的時候你奶奶已經受了重傷……”
夜老爺子一向喜怒不露，但此刻早已經淚流滿麵，腦海裡都是當初夜老夫人渾身是血躺在躺在他懷裡的畫麵。
“都怪我太大意了，要是我再仔細一些……”
夜老爺子陷在回憶裡泣不成聲，夜司澤第一次見夜老爺子哭，在他印象裡，爺爺一直都是巔峰一樣的存在，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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