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血遁**?”
王扶低聲喃喃,眉頭一蹙。
那被金煌劍光撕成粉碎的火焰巨狼身後已然沒了那魔修烏羊子的身影,隻留下一灘燃燒著魔火的血液,對於這“血遁**”王扶略有耳聞,魔道之中極為出名的遁法,乃天羅國血魔宗所創,魔道修士多有修煉,流傳甚廣。
隻不過代價極大。
一經施展,雖可逃得生天,但事後自身修為跌落,渾身氣血喪失,對根基也有所損傷。
除非生死關頭,罕有人施展,而且即便逃得生天,修為跌落後,也很容易死在其他魔道修士手中。
王扶自是不會去追,也追不上,他回過頭看了看花箐,對這姑娘不能施展奴役之法還是有所芥蒂,畢竟白費這番功夫,實在是有些浪費時間。
但細下一想,也不能全怪對方,畢竟之前遇見的萬法門、靈獸山莊修士都是築基初期、中期的修為,可能花箐下意識覺得自己也隻會擒拿這般修為的修士罷。
王扶盯著花箐心中如是想著,花箐心中卻頗為緊張,旋即頗為急切地開口:
“王,王道友,我知道是小女子先前沒說清楚,才讓你白費功夫,這樣,我將這奴役之法交給你,你看怎樣?”
花箐有些忐忑地捏了捏裙角,她能感受到王扶對自己的不滿,再聯想到剛剛那一陣密集劍光的攻勢,隻是一招就逼得那築基後期的魔道修士不得不實現“血遁**”,實在是過於駭人聽聞,這王扶不也是築基後期麼?怎生這麼強?
若是他一個不高興對自己出手,即便有“木遁符”自己也不一定能逃得生天吧。
王扶麵不改色,心思縝密的他哪裡看不出花箐此刻對自己的畏懼,心中輕笑之時卻也樂得如此,當下便點了點頭,故意板著臉道:
“可以,不過花箐道友當真舍得?王某可沒有逼迫道友半分。”
“舍得!舍得!”花箐連忙點頭,清秀的麵龐上滿是唯恐王扶不答應的神色。
“小女子修為不如,拿著這法門也是浪費,不如贈予王道友,讓其在王道友手上大放異彩。”
言罷,花箐連忙取出一塊空白玉簡,當場以神識將奴役修士的法門記載在玉簡之中。
王扶見狀,心頭頗為好笑,覺得這姑娘還是頗為可愛的,見她額頭因為刻錄法術而浮現的細密香汗,思忖了一下,便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占花箐道友便宜,這樣吧,後麵我奪得的其他儲物袋,裡麵的資源都與道友五五分成,若是僥幸得了多餘的‘風止草’、‘雷紋花’,也給道友留上一對。”
“花箐道友覺得如何?”
王扶是個有原則的人,強取豪奪之事他是辦不來的。
“不,不用。”花箐扯出一絲笑容。
“就這麼定了。”王扶見狀,隻好自己定下這個規矩。
花箐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將玉簡遞給王扶之時心裡頭卻舒服多了,心想這法術給的也不冤,沒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