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好像叫……”老者撓了撓腦袋,一時之間卻皺起了眉頭,顯然有些記不起來了。
不過這時,酒館中有兩人傳來了笑聲,卻是兩位在此吃酒的儒生。
其中一人笑道
“何老丈,看來你年紀大了,居然連咱們梧桐鎮恩人的名諱都忘記了。幾十年前那位王憶狀元爺,可是名傳十裡八鄉,據書中記載,乃是曾經此處舊地梧桐村的後人。”
“哎喲,瞧我這記性,對,那位狀元爺就叫王憶。”何老丈感激地看了那儒生一樣,一拍大腿,一副笑嗬嗬的模樣。
“看來兩位兄台對王家也知之很深,不如過來同飲如何?酒水、小菜均由在下買單。”王扶見那兩個儒生一副才高八鬥的模樣,似乎對這梧桐鎮王家了解不少,當即含笑邀請。
兩個儒生相視一眼,一聽酒水有人買單,也是露出笑容,心思轉了一圈後,提著細節酒壺走了過來。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款待了。”兩人先是朝著王扶行了一禮,而後便滿臉笑意地與王扶同桌而坐。
“老丈,請給這兩位兄台上兩壺好酒,再來兩碟下酒小菜。”王扶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何老丈見著銀子,雙眼冒光,當即就去準備去了。
兩位儒生見王扶出手如此闊綽,反而卻小心翼翼起來,其中一個儒生忍不住開口道
“我二人見兄台打聽王家,不知兄台所為何事?雖說這些事也並非什麼隱秘,但王家勢大,那位王憶狀元爺可是曾經的吏部尚書,位高權重,儘管十年前已經告老還鄉,數年前病逝,但王家仍是我們湧南郡排在前三的大世家,我二人見兄台相貌陌生,若是兄台不告知我等你身份緣由,我二人哪怕吃了你的酒,也不敢妄加談論王家啊。”
“是我孟浪了,不滿兩位,我也姓王,祖上曾也是梧桐村之人,但因與本家鬨了矛盾,便遠遷他鄉,百多年未曾有聯係,但這次不知怎的,一封祭祖信件落到了家父手中,家父因病在身,不便遠行,就交由在下前來梧桐村跑一趟。但,我對如今的王家陌生之極,提前到達梧桐鎮,心中惶恐,這才站在王家祠堂門口,不知所措。”王扶歎了口氣,一副躊躇的模樣。
“原來如此,沒想到兄台竟也是王家之人,我二人失敬了。如此,我二人便沒什麼顧忌,正好給兄台你講一講梧桐鎮王家的豐功偉績。”兩個儒生聽聞王扶的話,先是一怔,有些不可思議,隨後兩人相視一眼,見王扶言談舉止也是大家風範,心中便沒了懷疑。
這時候,何老丈正好將酒水小菜呈了上來,其中一個儒生當即拔開一個酒壺的塞子,給三個杯子斟上美酒,至於何老丈,卻因酒館中越來越多的客人,應接不暇,哪裡還顧得上王扶。
那儒生品了一口美酒後,便開始說道
“我二人也是因為讀書人的身份,再加上同為梧桐鎮人,所以對王家才了解較多。王憶尚書自不必說,在這位大人物的庇護下,王家如日中天,早在數十年前便將王家本家遷至了湧南郡城之中,至於這梧桐鎮則改成了王家祖祠,唯有每年祭祖之日,才會有王家嫡係前來祭拜。”
“自王尚書之後,王家雖再沒出過什麼大官,但那位尚書給王家留下的底子極為等候,一些鄉縣小官都有王家的影子,這次王光祖王榜眼更是直接被欽點為吏部侍郎,多有人猜測,與王尚書舊部有關,甚至還有人猜測這位王侍郎就是下一任吏部尚書的人選。”
“當然了,這些都隻是猜測。”
“嘿嘿,咱們還是給王兄講講這次的王家祭祖吧。”
“何老丈道聽途說的消息,終歸比不得我們讀書人圈子裡的準確。”
“兩位請說,在下洗耳恭聽。”王扶品了一口美酒,示意兩人繼續說。
兩個儒生,同飲一杯後,潤了潤嗓子,繼續你一言,我一嘴地講述起來。
“傳聞,因為這次是王家繼尚書後又一擔任的大官,所以此次祭祖的規模才如此之大,我猜測王兄能收到祭祖信件,也是出自這位王侍郎之手。”
“據說這次前來梧桐鎮王家祖祠祭祖的有王家兩個重要人物,王侍郎是其一,王侍郎同胞親姊便是其二,這位女子也是一奇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聽說已經與當朝宰相的公子定了婚約,此番祭祖之後,就要完婚了。”
“如若不然,那位郡守大人也不會親自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