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看到衙役進進出出顯得很匆忙:“縣內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杜預也馬上跟進:“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也注意到街上有衙役在進行巡邏……”
“兩位果然厲害,剛剛在本城的一位世家大族家中出現了一個離奇命案。我已經準備著手偵辦了。”
“是嗎那我們兩人也來儘點綿薄之力吧,對吧,叔子兄。”杜預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他掃了一眼羊祜,羊祜也點了點頭。
“這樣真的好嗎不過這個案子確實有點棘手,你們能來也許真的是及時雨也說不定!”郭奕邀請羊祜和杜預兩人進入縣衙。
就在羊祜踏入縣衙的一瞬間,羊祜突然感覺到綁在腰上的懸魚劍突然劇烈震顫了一下,隨即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力量,一下子注入他的體內,造成他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怎麼了叔子兄”杜預馬上注意到羊祜的異常狀態。
“沒事。”羊祜擺了擺手,他感覺已經恢複正常了。
三人來到大堂,郭奕簡單說明了一下案發現場的情況。杜預馬上說道:“現在還沒有查到任何線索,依我之見還是要去看一下那個遺體才行。”
“王易的遺體就擺放在縣衙的地窖中,我這就帶你們去。”郭奕等三人來到了地窖中,隻見一張床上麵覆蓋著一塊白布。郭奕上前輕輕掀開了白布,一具無頭的屍體就暴露在羊祜和杜預麵前,兩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下手可真狠!”杜預輕聲嘟囔了一句。
郭奕點點頭:“沒錯,不過據他家裡人講,這個王易平時為人和善,不管在家裡還是在外麵都沒有得罪人,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對他下這麼狠的手。”
羊祜仔細觀察了一下遺體,對郭奕說:“他一直是這樣橫躺著的嗎有沒有翻過來過”
郭奕回答:“之前仵作隻是檢查了一下他的致命傷口,之後就抬到這裡了,期間應該沒有翻過身。”
“把他翻過來吧,泰業兄你不用動手,元凱兄,我們自己來。”羊祜朝向杜預,杜預點了點頭,兩人走到屍體的左側,輕輕把他推了過來。
“這是!!”羊祜和杜預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郭奕急忙走了過來,看到死者的背後竟然寫著清清楚楚的一個血字“群”!
“群這是什麼意思”郭奕完全不明白血字的含義,他隻得求助於另外兩人。杜預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很顯然這是凶手留下的一個訊息。”羊祜接著他的話說:“要我單就群這個字推斷的話,就是說凶手是在猶豫是殺一個人,還是殺一群人吧”
聽到“一群人”,之前還是很冷靜的郭奕也有些慌亂了:“難道說這個王易的命案隻是一個開始嗎”
就在此時,羊祜再次感覺到懸魚劍在不斷震動,奇妙的力量在體內橫衝直撞一番後衝向腦門,他勉強恢複神智後對郭奕說道:“泰業兄,雖然對這位王易先生很不好意思,但我想直接檢查一下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