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在下想起來,您就是夏侯妙姑娘的父親!此事不足掛齒,我也是略儘綿薄之力而已。”
“不用這麼客氣。”夏侯霸點頭道:“看得出來,你為人行事光明磊落,到了京城,已經有不少達官貴人注意到你了,而且你的叔父太常大人在朝中也算是頗具人望,相信你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夏侯將軍如此起重,晚輩一定竭儘所能為大魏朝廷貢獻自己的力量。”
“很好,不錯,義權,你怎麼看”
“羊公子正如傳聞中的是一位正人君子,我看那件事情倒真的是可以考慮的,就怕……”夏侯和欲言又止。
夏侯霸剛想問怎麼回事,突然看到前麵一個人的身影一閃過。“彆胡鬨了!妙兒,出來吧!”
那個身影一下子愣住,然後三步並兩步來到羊祜等人的身前,羊祜一看,原來就是之前遇到的夏侯妙姑娘。她搶先打招呼:“羊公子,又見麵了!”
“啊,夏侯姑娘!”羊祜一下子露出非常欣喜的神色,旁邊不管是羊瑁還是夏侯霸兄弟兩人都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夏侯霸剛想繼續說話,突然他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頓時神色突變,他轉向女兒夏侯妙:“妙兒,你先跟義權叔叔回去吧,你爹還有其他事務要處理。”
夏侯妙剛想繼續跟羊祜搭話,結果直接被夏侯和給拖走了,弄得羊祜和羊瑁兩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而夏侯霸也是匆匆跟羊祜道彆之後,直接大踏步離去。還沒等羊祜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叔父已經跟另外身穿灰色衣服的文員一同走了過來,一個文官看起來三十多歲,英氣不凡,羊祜立刻意識到此人不簡單,急忙行禮迎接二人。
“叔子,原來你也在這裡,剛才有誰來過了嗎”羊耽直接詢問。
旁邊的羊瑁剛想搭話,羊祜立刻拉住他,如實稟告叔父:“是當朝的右將軍夏侯仲權和河南尹夏侯義權大人,他們隻是過來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是他們啊。”羊耽漫不經心回了一句,顯得不是特彆高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司馬太傅的次子,現在是議郎的司馬子上大人。”
“參見司馬議郎大人。在下羊祜,字叔子。這位是我的仆從羊瑁。羊瑁,還不見過議郎大人”羊瑁急忙行禮:“哦哦,參見議郎大人!小人是羊瑁!”
司馬昭點了點頭:“哦哦,免禮免禮,在下不過也隻是一個議郎,說起來羊公子果然是禮儀方正之人,整個洛陽官場都有在說閣下的事跡呢!”
“是嗎那還真是惶恐。在下實在是並無什麼長處,都是叔父一手抬舉的。”在太傅之子司馬昭之前,羊祜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叔父,您跟議郎大人一同回來,究竟是有什麼事情呢”
“哦哦,哈哈,差點忘了正事,你們先進屋,把徽瑜叫出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羊耽正色道,羊祜急忙跟著羊瑁走了進去,過了一會,羊徽瑜也從房中出來,除了辛憲英和羊瑾不便出麵以外,眾人全部聚在了大堂上麵。
羊耽直視自己的侍女羊徽瑜:“徽瑜,你的終身大事已經有著落了。”
“啊!”羊徽瑜顯然吃驚不小,畢竟之前羊耽就說起過婚事,但朝中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因此羊徽瑜還以為叔父會讓自己返回泰山另擇賢婿。“敢問對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