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夏侯大人也知道這件事情了,確實此事令人在意,請恕在下之言,如果夏侯家族能和司馬家族保持和平的話,不僅在下沒有顧慮了,我想大魏朝廷也會穩如泰山。”羊祜抬起頭正視夏侯威,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不錯,不愧是羊叔子,心懷坦蕩!妙兒能看中你這樣的人物,確實是緣分匪淺啊!那麼就定了吧,之後還煩勞太常大人來我們夏侯府一敘,商討禮聘的事情了。哈哈哈!”夏侯威爽朗一笑,拍了拍羊祜的肩膀。看到羊祜還在朝著四周探望,夏侯威又說道:“今天很不巧,義權他貴為河南尹,公務繁忙,所以今天就派我這個閒人過來這裡等你了,如果你沒有彆的事情的話,可以在這裡稍事休息,然後回家。”
羊祜搖了搖頭:“既然領受了夏侯大人的好意,我豈能還在這裡逗留呢,我趕緊回家去告訴叔父大人這個好消息!”
“好,那就去吧!”羊祜向夏侯威行禮之後,轉身就離開了彆莊。此時留在彆莊中來回踱步的夏侯威頓時變了臉色,露出非常嚴肅的表情。
羊祜急忙趕回家中,突然被一個人從後麵拉住了:“羊大人,還記得我嗎”羊祜回頭一看,竟然是之前曾經勸誘過自己的王沈。
“是,是王處道大人,今日有何貴乾”羊祜不情願的行禮致意。
“多日不見,聽說你乾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不肯告訴我一些詳情嗎”王沈也不含糊,直接單刀直入。
“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我可不清楚王處道大人在說什麼。”羊祜雖然臉色稍微有點變化,但還是保持了一貫的鎮靜,他知道如果露出更多的破綻,就更加難以甩脫眼前的這人。
王沈一計不成,便又說道:“其實我們是好久不見了,所以這次有沒有空到我府上聚聚,我們一起喝酒談天,縱論天下局勢如何”
羊祜看了看天色,說道:“王處道大人邀約,自然是令在下深感光榮,隻是今天天色已晚,我還是想早點回去,我們改日再約,如何”說完,也不等王沈繼續說話,羊祜直接行禮之後快步跑開了。
王沈看著羊祜跑開的背影,倒不是十分憤怒,反倒是露出一絲喜悅的眼神:“這家夥果然不錯,說不定將來可以好好利用他一下呢!”
王沈轉身準備回家,結果剛到家門口,就發現有兩個不速之客正坐在他家門口,帶著頭蓬,看不清容貌。王沈十分憤怒道:“我家可沒什麼錢施舍叫花子,你們趕緊離開!”
兩人聽到“叫花子”的說法,頓時輕輕一笑,站起身來:“能被曹大將軍,何尚書眼前的紅人如此禮遇,看來這一趟我們沒白跑……”
王沈剛剛有點看清楚對方的麵容,還沒來及開口,就被兩人一把抓進了府內,然後門猛地就被關上了。
對麵一路把王沈捉到了內室,然後重重推倒在地上,王沈大怒道:“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乾什麼”其中一個人拔出明晃晃的劍,對準王沈:“聽說王處道侍郎是曹大將軍眼前的紅人,我們也沒什麼彆的意圖,就是想知道目前王大將軍和他的心腹何尚書到底在做什麼,隻要你說清楚,我們就放你一條生路。”
“什麼為什麼你們要知道大將軍和尚書大人的動向你們究竟是誰”王沈顯然還是驚魂未定。
“都說了,我們都是沒什麼身份的小人物,跟王侍郎你可不一樣,王侍郎最好還是識相一點吧,不然的話,我們可真的不會客氣了。”另外一個頭蓬男子陰笑起來。
麵對明晃晃的劍光,王沈顯然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他呆愣了半晌,說道:“大將軍非常喜歡帶著陛下一起四處遊玩,何尚書喜歡占有土地並且服侍上等的五石散,反正他們兩人控製著大魏的朝政,眼下是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他們的。”
“就這些嗎”頭蓬男子顯得不太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