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程喜從懷中掏出一個酒盅一樣的東西,然後迅速上前一把抓住準備逃跑的何晏,然後從酒盅裡麵抓出一大把五石散塞進何晏的嘴巴之中:“好吃嗎這可是何尚書最喜歡的吧,你不是說過,不服五石散就不是大魏人嗎”程喜連續給何晏灌了好幾口五石散,然後把何晏直接推倒在地上。
何晏咳嗽了好幾聲終於把五石散咽了下去,他的臉色通紅,露出極為憤怒和扭曲的表情:“你們!你們!咳咳!咳咳!”王基轉過身去:“算了,讓何尚書好好消化他的五石散。”此時程喜走上來,把何晏直接拖出了他自己府內,然後把門緊緊關上了。
羊祜見事情已經了結,便與杜預等人告彆,準備帶著夏侯妙返回家中。夏侯妙說道:“剛才我從我家那邊過來,一直沒有看到太初堂兄,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羊祜想起當朝的征西將軍夏侯玄,之前似乎對自己跟夏侯妙成婚不太樂意的人。“那我們先去你家看看吧,我記得夏侯將軍曾經與前大將軍一起征伐蜀國,說不定關係匪淺,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受到牽連呢”
兩人急忙來到夏侯府上麵,看到夏侯和正站在門口。羊祜急忙上前行禮:“參見叔父大人!不知道太初將軍是否在府上”
夏侯和看了看夏侯妙,說道:“太初之前剛剛出去了,神色比較慌張,不過他剛才回來過,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了。”夏侯和這樣一說,夏侯妙和羊祜兩人都鬆了一口氣。“怎麼,你們是在擔心這次事件後太初的安危嗎”羊祜點點頭。“我聽說太初兄長跟嶽父大人一樣,不怎麼喜歡司馬家的人,所以……”
“放心吧,司馬太傅是一個秉公處理的人,從他雷厲風行的決斷就可以知道了,如果真要找太初的麻煩,那麼我們全家都不會在這裡了。放心吧!”
“好吧,可是……”夏侯妙欲言又止。羊祜看她這個表情仍然是憂心忡忡。“妙兒,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嗎”
“我爹她……其實……”
“你說兄長啊,他現在正在長安呢,應該暫時還不知道這次事件的消息,他跟司馬家之間所有有些齟齬,但這次的事件應該跟他沒有關係,你們還是放心好了!”夏侯和顯得十分樂觀,最終兩人也隻好放下心思,朝著夏侯和行禮之後,返回羊府了。
羊祜跟夏侯妙將事件的大致經過跟羊耽、辛憲英說明之後問道:“彆的都沒什麼,就是泰雍舅父比較麻煩,他是前大將軍的親信,而且今天又強行出城追隨前大將軍,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羊耽也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一言不發地看著辛憲英,仿佛是覺得是辛憲英將他的弟弟逼上了絕路。
辛憲英笑道:“你們還是太不了解太傅大人,他要對付的是前大將軍,現在已經成功了,泰雍他隻是儘了一個臣子的本分而已,我是不相信太傅會追究他什麼罪責的,你們就放心好了。”羊耽苦笑道:“如果是這樣就好咯,算了,今天大家都忙活了一天了都累了,早點歇下吧!”
天啟門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聚會,談論當前的局勢。王基說道:“司馬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曹爽現在隻能在家等死了。”鐘會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他能力本來就不行,隻可惜這次沒有讓我出手,不然的話,什麼桓範早早解決了。”此時眾人都看著程喜,程喜顯然很不滿意:“我已經儘力了,要不是杜元凱那個小子攪局的話,桓範的首級早就是我的了。”“暫時我們也可以休息了,就看司馬太傅下一步的動作了。”賈充做出結論。
“等等,我們不是還有一個眼中釘嗎”王基說道:“現在已經不能對羊祜出手了”鐘會說道:“羊祜的姐姐嫁入司馬家,然後自己又娶了夏侯家的人,背靠兩大家族,如果沒有司馬家族以及門主的首肯,我們現在根本沒辦法對他出手。隻可惜,上次沒能把他燒死,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