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人不過爾爾!”文欽笑道。就在此時,毌丘儉大喊道:“文將軍,速速撤退!”隻見前麵吳軍突然從兩側出現了密集的弩兵部隊,對準文欽的部隊發動迅猛地射擊。頓時箭如雨下,魏軍先鋒損失不少。
“原來吳軍是在故意引誘我們深入嗎”文欽恨得咬牙切齒,隻能暫且撤退與毌丘儉的主力部隊會合。
“吳軍最擅長的就是水戰,其次是箭術,其次是大盾防禦術,這次我們算是見識到了。”毌丘儉重整旗鼓之後,決定暫時後退。
天色昏暗了下來,隻見合肥新城的南城牆、西城牆全部都傷痕累累,不少地方已經崩塌了。司馬師仍然沒有良好的對策:“吳軍在夜間應該會暫時停止攻城,但是如果明天一早再這樣攻擊的話,午前大概所有的城牆都會崩塌。到時候……我們就徹底沒有退路了。”
羊徽瑜說道:“如果說合肥確定無法守住的話,我們不如直接從合肥撤退到壽春,跟叔父會合,然後再想辦法反擊吳軍,子元,你看如何”
“合肥這裡戰略意義重大,不算我們這次,之前已經遭受過三次吳軍的攻擊,不過全部都是我們魏軍的勝利,如果就這樣拱手將合肥送出,那肯定是不甘心的,而我這個大將軍,也將徹底從朝廷中失勢吧”
“進退兩難,到底該怎麼辦呢”羊徽瑜第一次發現司馬師如此痛苦和糾結,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特彆好的策略。“為今之計,真的隻有舍命一搏了,子元大人在哪裡,我就跟到哪裡……”羊徽瑜下定決心陪著司馬師同生共死。
“彆急,援軍已經到了。”一個聲音傳來,隨即門打開了,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參見大將軍還有羊夫人。”
“你是……”羊徽瑜上前詢問道。
“在下鐘會,字士季,代表天啟門來支援你們的。夫人請放一萬個心,我對你沒有任何敵意,更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司馬家族的事情。”
“天啟門……士季……”想到這個,羊徽瑜就有些頭暈目眩,畢竟當年曾經差點被一個叫士季的人燒死在火海裡,這段痛苦的記憶實在是無法抹平。
“徽瑜,你怎麼了你到後麵去休息吧。”
“沒事,我還好。”羊徽瑜坐在床上,稍微有些回過神來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破壞吳軍的攻城兵器。”鐘會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吳軍的攻城兵器是衝車跟投石車,目前暫時都位於後方的軍營之中,要想破壞可沒那麼容易。”
“沒事,隻要有夫人在的話,再配合我的符咒,一夜之間就能完事了。”
“你,你說什麼”羊徽瑜顯得難以置信。
此時鐘會走上前指著羊徽瑜手中的弩箭:“夫人,你今夜就可以潛出城外,拿上我給你的符咒,然後用弩箭射向吳軍的投石車,務必要全部命中。”說完,鐘會從懷裡拿出了數十張符咒,上麵就寫著“火”字。
司馬師瞪大了眼睛:“這,真的可以嗎雖然天啟門神通廣大,但我不信怪力亂神……”
“大將軍你就放心吧,我既然來了,大魏就穩操勝券,到時候甚至可以將吳軍總帥諸葛元遜送下黃泉呢!”鐘會雖然微微一笑,露出殘忍的表情。
“我不明白,這些符咒為什麼要我直接用弩箭射中投石車呢”羊徽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