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好的預感湧上她心頭。
四周的雄性也漸漸察覺到了異常,低聲議論起來,目光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隻有傳說中的幾種雌性能讓其他雌性屈服……”有人小聲說道。
“這怎麼可能?”另一個雄性緊緊盯著言姝,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那幾種雌性不是已經消失了很久嗎?”
“不啊……不是還有個魅觸獸嗎?”
“你在說什麼笑話,她要是魅觸獸我們還能不知道?魅觸獸對我們雄性的吸引,還能讓我們好端端的站在這?”
早就瘋狂撲過去了。
剛開始說出魅觸獸的雄性獸人,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荒謬。
魅觸獸是不太可能。
阿煦聽見四周雄性獸人的議論,他心臟突突地跳,趕緊走過來把她護在懷裡。
言姝心裡麵那點緊張也跟著淡了幾分。
那邊趴在地上的女獸人也跟著感覺身體一鬆,就像是壓在她身上千斤重的東西消失了。
女獸人還想說什麼,可當與眼前這位雌性對視在一起,她條件反射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目光轉而來到阿煦身上。
“你真的不想成為我的雄性?”她咬牙切齒地問道,試圖保持冷靜,但語氣中的焦躁與不滿早已暴露無遺。
“我可以先繁衍你的後代,有我強大的體質,你的孩子肯定也會強壯。”
她以為這樣的提議對任何雄性來說都是無法拒絕的,但阿煦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他那妖冶的麵容神色冰冷,語氣淡漠得像是在談論毫不相關的事情:“我說過,我從沒想過要成為你的雄性。”
女獸人被他一而再、再而三拒絕,她再一次動怒,“為什麼?你知道有多少雄性想成為我的伴侶?我強大,我可以保護你們,為什麼你要拒絕?”
阿煦的尾巴輕輕拍動,依然環繞著言姝,目光冰冷如刀斜視過來:“我不喜歡你,夏洛格,我一直都看不上你。而她,我見到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言姝被他當眾告白弄得臉有點滾燙。
夏洛格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想說什麼,當她的目光與言姝的目光短暫交彙時,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再次襲來,令她下意識地咽下了所有的言辭。
她的喉嚨緊繃著,呼吸也變得急促。
這一瞬間,她突然意識到,麵前這個瘦弱的雌性不僅僅是外表柔弱那麼簡單。
那種讓她無法抗拒的力量,仿佛是來自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存在。
即便她再怎麼想否認,身體的本能卻不允許她再挑釁。
阿煦則沒有給她任何台階,他的尾巴依舊牢牢環繞著言姝,像是在宣布領土的主權。
“夏洛格,你根本不明白,”阿煦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淡漠與諷刺。
他那雙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冷冷地看著她,“力量並不是一切,真正喜歡,是發自內心的珍視和守護。”
夏洛格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仿佛遭到了巨大的打擊。
她握緊了拳頭,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感到徹底的失敗,那種無力感和恥辱讓她渾身僵硬。
最後,她隻能低聲說了一句:“行,你彆後悔!”
說完,她轉身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