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壓根不覺得自己會有不能生育的問題。
她可是有係統的新手禮包撐腰呢。
生孩子這件事,對她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當她看到眼前這三隻雄性,在聽見長老說她生孩子會有危險,甚至會危及生命時,一個個神色驚慌,臉色慘白,滿眼的擔憂仿佛要把她牢牢按在原地,不讓她去冒哪怕一丁點風險。
阿煦最先開口,那張嘴一向不正經,此刻卻沙啞得不像他:“如果……如果不生了呢?”
他的尾巴無意識地在地上輕輕拍動,像是在壓抑心中的情緒。
阿吼立刻附和,語氣急切而堅定:“對!不生了!姝姝不能有事!”
阿零一言不發,隻是將她的手緊緊握住,那冰涼的手指微微發抖,似乎在拚命壓抑著情緒。
他聲音雖輕,卻堅定得無法動搖:“不生。”
言姝心中一軟,感動的情緒悄然漫上心頭。
她從未想過,這三隻平日裡總是胡鬨的家夥,竟會在這種時候毫不猶豫地選擇放棄孩子,隻為了她的安危。
“你們這些笨蛋。”她低聲笑了笑,輕輕歎息。
她其實很想告訴他們,生孩子對她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可問題在於,不管她怎麼說,他們都不會信。
不說自己柔弱體質在這,就這位部落裡的長老在族人心中的地位極高,她的話就是定論。
既然如此,言姝也不想再辯解了。
與其白費口舌,不如等到時間證明一切。
“行了。”她輕輕拍了拍阿煦的耳朵,語氣故作輕鬆,“都說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那位部落長老在聽見他們不要孩子,放下一包藥草就離開了。
明顯是沒有對她有再救一救的意思。
嘖,真冷酷。
阿煦抓起那包藥草,三人抱著言姝離開了。
言姝已經回到家中,站在桌邊,看著那碗散發著濃烈苦味的草藥。
苦澀的藥香刺鼻,她的眉頭微蹙,眼神中滿是排斥。
她當然不會喝這種東西。
雖然肚子裡懷的是一條蛇——但無論如何,那也是她的孩子。
再說,今天還被彆人諷刺說她身體素質不行,這話狠狠戳中了她的幼小心靈。
她現在反倒希望這個孩子能出生,趕緊把她身體增強一點。
言姝拂開阿吼遞來的藥碗,語氣斬釘截鐵:“我不喝。”
阿吼愣了一下,耳朵不安地顫了顫,又急忙把藥碗端回來,眼裡帶著小獸般的懇求:“喝了吧,姝姝,我們都是為了你好!”
阿煦笑得眼角微彎,尾巴輕輕一甩,像是隨意間就纏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些許哄騙的意味:“姝姝,彆這樣嘛,乖乖喝了,好不好?”
語氣柔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她耳邊。
阿零一言不發,安靜地站在她身後。
他的手悄無聲息地扣在她的肩上,仿佛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她再反抗,就會立刻按住她,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三人的動作默契又堅定,顯然,他們是想強行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