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滿臉的疙瘩卻沒有消下去,雖然退紅了,卻在藥物的作用下快速催熟,全都冒了白點。
密密麻麻的,看著更加惡心了,所以就算趙瀟是一臉關切的樣子,卻始終離莫蕊一臂遠的距離。
“瀟哥,你知道我怎麼了嗎?我隻記得我昨天去找你,後來遇到了曲同誌,接著隻感覺全身不舒服,後麵我就不太記得了。”
莫蕊是故意這麼說的,她打了曲師長的女兒,要是曲師長一定要追究,絕對沒有她的好果子吃,所以如今她隻能裝傻。
更何況,昨天在辦公室裡她故意裝暈,被曲紅推倒撞破了頭,這個責任也在曲紅。
如果曲師長知道她對昨天的事情沒了印象,無論這事是真是假,隻要曲師長不想讓曲紅背上將戰友害的進醫院的事人人儘知,他應該就會到此為止。
趙瀟:“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我去找你的時候,正好遇上有人抬著昏迷的你來醫院,所以我才跟著一塊過來的。”
“不過,我已經問過醫生你的情況了,你額頭的傷不深,考慮到你在文工團工作,便沒有縫針,以後也不會留疤,就是愈合起來會慢一點。”
“再就是,醫生說你嚴重過敏,你臉上的浮腫已經都消下去了,隻是臉上的疙瘩,要堅持擦一段時間的膏藥,還要保持飲食清淡,大概一個月左右就能好。”
莫蕊還沒照過鏡子,麵對趙瀟時,她還一直保持著過去的溫柔柔弱樣。
她本來以為現在的自己,怎麼看也應該是個病弱的美人,能夠更加引起趙瀟的憐惜,這會兒聽到趙瀟提疙瘩,她心下一驚,就伸手去摸臉。
凹凸不平的觸感,微微地刺痛,還有因為她的不注意,本來擦在臉上的藥膏,大部分都被她蹭到了手上。
莫蕊能夠想象,此刻自己的臉會有多惡心。
她害怕被趙瀟看到,連忙伸手,將被子拉起,把整張臉擋了個結結實實。
隻是趙瀟為了照顧莫蕊,還特意請了假,昨天就在了,莫蕊的樣子他早就看了個一清二楚。
不過就在剛剛,莫蕊在臉上一頓摸,有不少冒白頭的疙瘩被她帶破了,膿水混著血水流出。
就算趙瀟已經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還是忍不住胃裡一陣反胃,在莫蕊躲閃的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時,趙瀟已經受不了反胃的跑出了病房。
“嘔~~”“嘔~~”
趙瀟在病房外乾嘔的聲音不小,莫蕊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
她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已經讓趙瀟看了個一清二楚,就忍不住落淚,心中對於找她麻煩的曲紅就更加厭惡。
莫蕊就算腦子轉的再快,也完全想不到她過敏的事情會和時嫣有關。
當天下午,莫蕊就拿著醫院開的藥回了部隊宿舍。
而如她所料的,為了自家女兒的名聲,曲師長並沒有追究莫蕊的責任,隻是安排人將曲紅放在宿舍的東西全搬走了,以免兩人處在一個空間裡,又鬨出什麼矛盾。
對於這樣的結果,莫蕊還算滿意。
隻是唯一可惜的是,她現在的樣子實在不堪入目,每天要抹一臉的膏藥,讓她根本沒辦法出門見人。
而她又在女兵宿舍,趙瀟也進不來,所以在莫蕊養臉的這段時間,兩人隻能托人書信來往,根本就見不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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