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抹去了眼淚,想著已經用完的膏藥,莫蕊又開始發愁。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收到趙瀟的回信了,她從趙瀟那拿來的錢也已經所剩無幾。
如今藥膏用完了,如果趙瀟再不拿錢給她,那她臉上的膿瘡,什麼時候才能好?
她不敢出門見人,給趙瀟遞信,都是托室友幫著傳遞信息。
隻是一次兩次幫著送信,室友可能會同意,但她基本天天都要給趙瀟遞信,隻有收到趙瀟的安慰,她的內心才能有有些許的安慰。
所以每次托人送信,莫蕊都會送人些小東西作為辛苦費。
一開始的頭繩頭花發卡,再到絲巾蛤蜊雪花膏,能送的她都送了,現在她身上唯一值錢的就是趙瀟給她買的手表。
這塊手表意義非凡,又十分貴重,她怎麼可能因為送信,就把東西抵給彆人。
莫蕊在寢室裡轉來轉去,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去趙瀟宿舍去找人,問問他為什麼最近都不理她了。
還好,如今已經是深冬,雖然莫蕊沒有了漂亮的紗巾,但現在她用有些老土的厚麻布圍巾,將整張臉圍的嚴嚴實實的,倒也不顯得突兀。
因為擔心路上有人認出自己,莫蕊走的極為的快,到了趙瀟宿舍樓下,隨手抓了個小戰士,就開口拜托小戰士,讓人幫著自己將趙瀟叫下來。
“這位同誌,你要找的是趙瀟趙營長嗎?”
莫蕊連忙點頭。
“那您來的不巧了,趙營長4天前被派去首都學習了,最近幾個月都不在駐地。”
“什麼?怎麼會這樣?”
因為一時激動,莫蕊的聲音變得格外的尖利,嚇的本抱著做好人好事的小戰士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趙瀟走了,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他走了,我怎麼辦,我的臉”
眼見著莫蕊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情緒有些激動。
“趙營長隻是去學習,過幾個月就回來了,您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小戰士覺得眼前還在自言自語的女同誌實在恐怖極了,他好心的最後提醒了一句,就再不敢管莫蕊,非常麻利的就溜了。
莫蕊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直到手腳被凍的冰涼,才又重新回到寢室。
這個時候,文工團的女兵已經結束了下午的訓練,回到了寢室。
莫蕊有些疲憊的走到寢室門口,就聽到屋內室友們的交談。
“你們說,莫蕊的那張臉還能好嗎?”
“我不知道,反正也與我無關。”
“我覺得估計好不了了,你看她都把鏡子摔了,估計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她那張臉!”
“她那副模樣,我看著就倒胃口,估計以後好不了,也沒辦法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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