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媳婦兒催了,周興學就沒打算繼續和人扯閒篇了。
“嬸子和趙伯伯都去忙吧,我媳婦兒都催了,可不能耽誤事兒!”
周興學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屏蔽了身旁的兩人,兩人又站了一會兒,見周興學是真再不搭理人,隻好各自回了家。
飯菜做好後,兩人就一塊往大雜院去了。
今天的廢品站是真熱鬨,時嫣和周興學到的時候,小劉公安和唐順都在,這會兒兩人正吭哧吭哧的一塊往廢品站裡搬東西。
“堂哥!”
“唐順!”
聽到有人喚自己,一塊扛著個被劈的七零八碎的拔步床的兩人,一塊回過頭來。
當看到是周興學和時嫣時,兩人麵上都帶著笑意。
“興學,朵朵,等我和唐同誌將東西搬進倉庫裡後,我們再聊。”
都是身材壯實的小夥子,兩人將東西很快搬回倉庫後就返了回來。
“今天早上革委會那邊又送了不少東西過來,看今天是我兩在廢品站,東西就都扔在院子門口,我兩當了一早上的搬運工。”
“朵朵身體沒事吧?我今早隻知道你暈倒住院了,具體情況我還不知道,你們快和我說說。”
昨晚是多麼敏感的時間啊,他要留在廢品站沒機會參與,如今隻能向時嫣夫妻倆打聽昨晚大雜院裡的事。
時嫣看小劉公安這副急切的樣子,隻覺得好笑,這才幾天時間,第一次見到的那靦腆又正義凜然的年輕公安,說話做事卻和周興學有了幾分相似之處。
“堂哥,唐同誌,忙了一上午都累了吧?興學做了飯菜帶來,我們坐下來邊吃邊談吧?”
時嫣看唐順大冷的天,熱的一頭的汗,也是真心邀請人留下一塊用飯。
隻是唐順這人,雖然性子好,為人又熱情,但卻從不願意占人便宜,無論時嫣周興學小劉公安三人如何勸說,他也要回家去。
桌邊,三人圍坐,由周興學這個“唯一”看到昨晚大雜院內情況的知情人,和小劉公安轉述了一番昨晚的遭遇。
“昨晚真是太驚險了,真沒想到你們大雜院裡才幾戶人,竟然出了一家子特務。”
“你們在大雜院住了2年,現在回想一下,沒發現這家人有什麼不同的嗎?”
小劉公安也是剛當公安沒多久,第一次接觸大案,他也沒辦法完全參與,如今問這些,也是想獲得從兩人的分析中,獲得些分辨特務的經驗。
“李叔你見過,之前在街口撞到你的就是。”
“然後他媳婦兒,平時話很少,不怎麼出門,我和朵朵也沒怎麼接觸過。”
“不過她昨晚性情大變的樣子,確實是讓人沒想到,平時看著溫和內向的人,會有那樣狠厲的一麵。”
周興學有些感慨。
“其實我有個懷疑想說,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時嫣特地擱下了手上的筷子,讓自己看起來更嚴肅一點。
“朵朵,你說,你是個心細的,肯定觀察事情來,要比我細致些。”
小劉公安之前對於時嫣發覺有人在廢品站傳遞消息的事情時,就覺得時嫣是個心思細膩,性子敏銳的。
這會兒聽到她有事要說,表情也變得更加認真起來。
“其實我們大雜院除了李叔一家,還有一家人也很可疑。”
時嫣剛一開口,周興學就猜到了時嫣說的是哪家了,不過看時嫣表情嚴肅,他也就沒插嘴搭話。
“這家人和李叔家的家庭結構是一樣的,男主人目前在國營飯店當大廚,女兒在上小學,而女主人則是常年待在家裡,不怎麼出門,也不怎麼愛和人打交道。”
“可家庭結構一樣,也不代表,人家也一定和昨晚被抓的一家一樣,都是特務啊?”
小劉公安提出自己的疑惑。
“確實不能用這一點判斷。”
“但是,我剛到首都時,我從一個朋友那聽說,他半夜從陽台上往下看,發現李叔家有人半夜和我說的這家人有聯係。”
“兩人大半夜不睡覺,一塊彙合後,到公廁裡待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出來。”
“要不是有什麼特彆緊要的事,為什麼要半夜說,還在那公廁裡待那麼久,不可疑嗎?”
小劉公安蹙緊了眉頭,他雖然也覺得可疑,但也不排除人家隻是碰巧去上廁所,然後碰巧都排便有點困難?
小劉公安麵上的遲疑很明顯,時嫣也不賣關子:
“這隻是我要說的可疑點的其中之一。”
“最可疑的是我今天的發現。”
“今早我們回了大雜院之後,我因為睡不著,就一直坐在窗前往外看。”
“正好這家人,和我們家是斜對角的,他們家那邊是個什麼情況,我看的一清二楚。”
“那家男主人是做廚子的,家裡就一個上小學的閨女,按理說,家裡條件根本就不差。”
“但那家女主人卻是麵色蠟黃,說話虛弱無力的樣子。”
“可我看她身材圓潤,麵上有肉,頭發烏黑,並不像身體虛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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