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峰也不驚慌他知道自己陷入了惑音製造的幻境,不儘快擺脫的話搞不好惑音能直接把自己拍死,他憑空招手又一支長哨出現在手中,隻見兩支長哨在手中旋轉鳴叫,聲音急促尖銳就像是成千上萬的金色的長箭一般向著茫茫黑夜發起進攻,這些金色的箭一點一點的劃破了黑夜的籠罩和控製,終於完全撕裂了惑音的攻勢,很快的恢複了意識並及時的躲過了惑音的血盆大口,即使如此季峰也覺得自己頭腦昏沉眼前發黑。
“怎麼樣?想打老祖我的主意可不是這麼容易的,我倒要看看誰先成為誰的口中食。”惑音真的被季峰挑起了一點真火,他們倆鬥得不亦樂乎卻忘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之間的過招主要是針對對方的,但是也完全沒考慮在攻擊範圍內的其他人的死活,所以澄嶺裡不少的修為不高的修士受到了來自上位修士的雙重暴擊,當場有不少人開始惡心難受,頭痛難忍甚至抱頭痛哭,於是澄嶺隻要有點實力的勢力都開啟了自家的保護陣,就連連勝客棧也開啟了陣法,在彆人眼中這些保護陣無形無相,但是在葉閒魚眼中就像是一個個七彩繽紛的畫卷一般,對於一個陣師而言各家都有可取之處,於是葉閒魚招出掃把升到低空,正好能看到陣法還不引起半空中各家大佬的關注,美其名曰“登高望遠看熱鬨。”其實是在目所能及的看著各家的陣法,看看看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她對一直跟在身邊的久久說道“有點奇怪,這惑音彆說分彆對戰他們三人,我看他們三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從惑音手上討得便宜,現在他最著急的不就是破掉守護陣衝進城裡大吃四方嗎?怎麼這麼有耐心的在這裡消磨時間。”
“書上記載惑音不僅天賦奇高而且狡猾詭詐,他似乎另有打算而且絕對出乎我們所有人的預料,隻是他把聲勢搞得這麼大後手會放在哪裡?”雲久溟也發現了異常,看著外麵的戰況卻在思索無數種可能,不僅葉閒魚他們在考慮這個問題就連宗洛顏,墨玉淵和樂不知都發現了蹊蹺,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城外的戰鬥之中,他們四個進入了相持的狀態,既是觀察也是在等待時機,可即便如此惑音依然搖頭擺尾的揮動足弓敲打地麵似乎是在威懾敵人。葉閒魚被他吵的心浮氣躁,心說這家夥上輩子沒敲過鼓就死了的混蛋吧,這輩子哪哪都在敲不膩嗎?
“祖宗,這家夥原先就這麼喜歡敲鑼打鼓的愛炫嗎?”
“從來沒有,惑音是出了名的咬人的狗不露齒,乾什麼都靜悄悄的,快狠準的殘暴而聞名,這麼長時間沒見這家夥修為更勝從前,按理說他那陰損的行事風格是不會改的隻會更缺德的,也很少看他顯出本體,難道在地底下待的時間久了憋出病了?”葉無涼也看不懂惑音的操作。
“你說地下?祖宗你說過他就是因為穿地鑿洞的本事可以看守王陵才讓讓精靈族饒他一命!”
“是啊!”
“那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這個本事更沒理由退化是吧?”
“怎麼可能,他現在都能成地下穿行的祖宗了!不對,你是說他打算從地下發起進攻?”
葉閒魚想到這種可能之後馬上落到地麵“段煉,這裡你聽覺最好,麻煩你聽一下地下的動靜。”葉閒魚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隻想第一時間驗證自己的想法,她的做法讓很多人都好奇的看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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