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萬天又道:
“江湖漂泊,見慣人心險惡,如今為夫隻想占到先機,快人一步,才不會任人魚肉。”
“這也是為你我將來做打算。”
豔鬼甜甜一笑,點頭稱是。
胡萬天進而開始布局。
“為夫記得,夫人有一門絕學,名為焚心媚骨之舞,就是……你剛剛為我而跳的那支。”
豔鬼帶著點被戳破的尷尬。
又聽他繼續說:
“若是讓對方許願欣賞此舞,並立下還願誓言,雙方則會立下比生死咒更加牢固的契約,如若觀舞還不了願,則會失去本心,成為舞者的奴仆是嗎?”
豔鬼見他盯著自己看,忽然語氣急切認真地說著,好似控訴一般,眼神裡糾結瘋狂。
“相公不要怪我,妾身……妾身隻是不想再失去你,既然相公承諾不會再離開,以後就萬不能再拋下妾身,否則我寧願將你的心扭曲,也要讓你我永遠在一起!”
聽到這兒的陳路,對這種離奇的性格並不陌生,大呼道:
“我擦,病嬌啊?這戀愛談的,真她娘邪門。”
“什麼是病嬌?”魂靈聽不懂。
陳路懶得跟他解釋,“你甭管,繼續說。”
“……哦。”
卻說胡萬天聽了如此讓人驚悚的話,一點兒沒見怕。
反而笑的更大聲。
“夫人啊,為夫怎會棄你而去?試想我若是不願與你長相廝守,剛才看到你的舞姿就不會與你立誓了。”
“為夫以命許願,當然要以身相報,否則怎對得起夫人對我的一片深情?”
豔鬼聽得潸然淚下,“真的嗎?”
“這是自然。”
“相公你真好……”
胡萬天表麵情真意切,心裡彆有心思。
他可沒傻到丟棄這麼好用的棋子。
許諾便許諾。
將來想辦法製住她的魂魄,綁在身邊就不算破誓。
拿捏一個魂魄對他來說隻不過舉手之勞。
再者,就算有朝一日反悔,大不了把誓言轉移給靈獸,自己豈會被一個滿腦子男歡女愛的女鬼掣肘?
簡直可笑。
這番心思,豔鬼自然是看不到。
早已喪失理智的她不複精明。
記憶中,那個男人未曾如此順著她。
想不到多年後再見。
竟會對她甜言蜜語,百依百順。
怎不叫她歡喜?
胡萬天接著說:
“夫人試想,來往於飄香樓的都是青年才俊,若樓中女修皆學得此舞,豈不讓無數修士都能成為被俘虜,暗中成為一大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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