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北冥上任還有幾天幾天時間,咱們再說說這個金生火集團,金生火集團的幕後主人就是我們要說的正主,金絲眼鏡男,他本人就姓金,全名叫金木磊,中年的他改頭換麵,學起了儒雅,戴上一副金絲眼鏡,頭發搞得像個藝術家,長長得背在身後,最炸的還是他的胡須,也不知道在哪裡請的設計師設計過,胡須編成了三條小辮兒,彆人都看著惡心,他卻非常滿意。
後來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一位高人給他說五行金克木,他就乾脆改名為金磊,從此還真正走上人生巔峰。
不過並不是因為他改了名字,而是因為他年輕時候夠狠,從一個小混混成長為真正的社會我大哥,人非常聰明,金磊非常清楚這條路永遠是行不通的,有了錢之後就想洗白產業,通過不斷向官員行賄,為官員送上美女,有了金錢和美女開道,他的事業很快就煥然一新。
金磊在自己名下產業轉變之際,又去找了那位高人,給他詳細講述了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論,這次他反倒不信了,本來是金生水、火克金,他偏偏就把自己集團的名字改成了金生火,從此金生火集團在西北就掛了號,這個掛號不是黑號,而是白號,受到省裡重要領導的重視,之後年年被評為優秀企業,十佳企業,財稅貢獻前十企業。
有了這些名頭,金磊的野心更大了,金錢美女自然少不了,他還動了其他心思,想把通盛礦業吃掉,但通盛礦業可是通盛集團的根基,哪能那麼容易說吃就吃的,憑借司馬家在西北長年累月的根基,省裡高層約見了兩家,最後金磊不得不趴在司馬通麵前認錯。
但隨著司馬通老去,近年來又少到西北走動,金磊又開始動了心,這不,北冥的調令剛下來,金生火集團還不得不出麵為北冥澄清,金磊在辦公室雷霆暴怒,把辦公室砸的亂七八糟。
“金總,梁書記來了。”金磊的保鏢筱菁在旁傳達。
金磊發泄完怒火,心情好多了,“請他進來。”
筱菁把梁又伯請進辦公室的時候,梁又伯一點都不吃驚,反倒是不緊不慢的安慰道,“金總,什麼人惹得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啊?”
金磊似乎對梁又伯這番話很生氣,“老梁,就差一點把那個北冥趕出西北,你非要攔著,還讓我吃了這麼個悶虧,我金磊不要麵子的。”
“金總,消消氣,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又不是衝著你金生火集團來的。”梁又伯說道。
“不是衝著我來的,還能是衝著誰來的,人是我安排的,澄清事實是我做的,難道你沒看到嗎?”金磊想想就來火。
“一個采購主管而已,扛了就扛了,給他一點補償,他也還是你的人,他也說不出個道道來。”梁又伯繼續出著餿主意。
“當然了,他以後也不用說話了。”金磊陰狠狠的說道。
梁又伯一聽,心裡感覺十分不妙,“金總,你不會把他…”
“我是那樣無情的人嗎?梁書記就不用理會此事了,到此結束。”金磊伸出兩根手指,筱菁立刻會意,拿出一根雪茄剪掉頭尾點燃遞到金磊的兩根手指之間。
梁又伯心裡還是非常擔心,在金磊手裡的人命案恐怕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他梁又伯雖然沒有參與,但是也有牽連,忽聽金磊繼續說道,“你把北冥放到運縣去做副局長,那不是等於讓他插上翅膀了嗎?”
“金總,把豬放在風口都能飛起來,何不讓他飛得更高呢。”梁又伯的眼神詭異,顯得成竹在胸。
“噢。”金磊意味深長的發出聲音,“這位北警官正在慶祝吧,我們就再給他送一份大禮,讓我們的北局成為真正的悲劇。”
梁又伯心裡突然變得有些恐懼,金磊這份大禮恐怕…,他來不及想那麼多,借口省裡有事,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梁又伯離開,金磊說道,“筱菁,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筱菁拿出一塊平板遞給金磊,“老板,從北冥到西北開始,每天從西北流動的人口不下10萬,結合每件事發生的時間節點,經過初步篩選,這麼長時間至少剩下五萬,我會繼續篩選,另外北冥這個人似乎有些能量,他的底很乾淨,查不出什麼具體內容,隻有公安黨校培訓的經曆,和他一起到西北工作的隻有一個人,是他的同學,此人叫王三天,是個法醫,之前是東北省的,一直從事法醫工作。”
筱菁替金磊翻開下一頁,繼續說道,“北冥有個女朋友叫桑梓,此女長相非凡,太原縣局的人都稱之為仙女下到凡間,在太原縣代理銷售曼斯琪化妝品,據說相當火爆,不瞞老板,我也在用,效果不錯;王三天的女朋友叫齊惠,為桑梓工作。”
金磊也是第一次見桑梓的照片,果然也是眼前一亮,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那個老狐狸一直惦記著彆人的媳婦兒呢,連我不是也被淪陷了嘛。”
“老板,這件事我們最好不要參與。”筱菁作為私人保鏢,從小被金磊收養教育,還送她出國接受保鏢培養,她自然對金磊有些情愫,平時也少不了在金磊的胯下歡愉,看到金磊盯著桑梓的照片,難免生出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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