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金磊把茶幾上的茶具全部掀在地上。
“老梁,你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嘛,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就能把他弄走,上次就該弄走了,現在怎麼著,你沒有任何行動,你是想看著他在西北翻天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已經被盯上了,那你們也好不了,大不了同歸於儘。”金磊已經失去理智,就像得了狂犬病一樣,逮誰咬誰。
“金總,稍安勿躁,大老板要的東西還沒到手,我已經有方案了,在你兄弟沒交代之前,這件事肯定能處理好。”梁又伯說道,但他哪裡知道,就在他們密談的時候,劉申已經全撂了。
“那就拿出實際行動來,我要看著北冥立刻離開西北,我給你一周時間,你不動手,我就動手了。”金磊已經動了殺心,金磊甚至筱菁現在也和不知道自己的賬目和掌握的把柄已經落入到北冥手中,可以說他們現在就是北冥手中的螞蟻,就如螻蟻一樣輕輕捏一下就能結束他們壽命。
“不不,金總,北冥隻能活著離開西北,絕不能死在西北。”梁又伯很堅持,因為他察覺北冥不簡單,隻是還沒有調查到北冥的靠山到底是誰,即便這樣,梁又伯也認為北冥的靠山也一定是中央的領導。
“為了一個女人,你看看你們把大好的局麵給破壞了,直接把這個女人綁了送到老蕭的床上,這多簡單的事兒,卻被你們搞得如此複雜,給他升官還支持他,讓他在全省出名,你不是說讓全省向他學習是讓他架在火爐上烤嗎,怎麼沒有烤熟呢,還說什麼隻要讓他把時間花在接待上,看看現在是什麼結果。”金磊很憤怒,對梁又伯的行為簡直不可理喻。
“我也沒想到他如此能折騰,給我們來了一個將計就計,麻痹了我們的眼睛。”梁又伯解釋道。
“不要再讓我失望了。”金磊現在也不想再給梁又伯留麵子了,梁又伯現在在他這裡已經失去了倚重。
“金總,我倒是有個不錯的提議,你和通盛礦業爭鬥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從來沒想著和他們合作呢?”梁又伯狡黠的說著,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就能置身事外,他己方打得火熱,自己就能做一個摘桃子的人。
“放屁,你讓我和司馬老頭兒合作,做夢,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家夥,沒有資格跟我合作,總有一天我把通盛礦業收入囊中,大領導那邊我顧不了那麼多了。”金磊有恃無恐,他手上有大量的把柄。
“老金,現在可以說是你們合作的最佳時刻,強強聯手,風吹不動,牛拔不出,隻要過了這個風頭,那時你是不是就可以順利接手通盛,豈不是易如反掌。”梁又伯還不死心,想儘各種好處勸說金磊。
“那也不可能,我跟司馬老頭絕不可能產生任何交集。”金磊對司馬通的仇恨連梁又伯都不知道,也隻有金磊自己知道。
原來在金磊剛加入社會青年的時候,還是一個青春少年,在村裡和他的姐姐金木芬被村裡視為金童玉女,但金磊過早的混上黑社會,他對家裡的照顧幾乎等於零。
那時的金磊是一個極為義氣的青年,經常帶著他的狐朋狗友到家裡吃飯喝酒,久而久之就有人對金木芬起了壞心思,在一次金磊和通盛礦業合作,為其充當打手的時候,金木芬被人糟蹋,因承受不了村裡的流言蜚語,她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在家裡上吊自殺了,等金磊從通盛礦業抽身的時候,才得知他姐姐的事情,這件事自此在他心中留下了烙印,自此他也被父母趕出了家。
後來認識劉申以後,才真正開始風生水起,很快就在西北打出了名號,但也就在這時從手下兄弟的閒談中得知當時他的姐姐金木芬是被通盛礦業一個高層管理人員禍害的,金磊當時就殺入通盛礦業這家分公司找到這個管理人員,二話不說,就在這位管理人員身上留下幾十個刀口印跡,看上去這件事非常惡劣,但是金磊把所有身家全部送出,最後不了了之。
可是通盛礦業豈是那麼好惹的,司馬通親自到西北要說法,還是在蕭榮光的調解下,兩方選擇和解,明理是和解了,那也顧及蕭榮光的地位而麵和心不和,金磊從此發誓要吃掉通盛礦業,這也就是梁又伯多次勸說金磊和通盛礦業合作而不成的根本原因,當時梁又伯還沒上任,所以梁又伯根本就清楚其中的原因。
“老金啊,我確實很難辦,一方麵要滿足大老板的要求,一方麵還要顧及你的感受,你說我夾在中間如何自處,我們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需要同舟共濟嘛。”梁又伯的確有些像夾心餅乾,本來中間是甜蜜蜜的巧克力,結果卻成了榴蓮,聞著像屎一樣臭,但心裡又很想吃的感覺。
“我不管你怎麼做,我現在隻要姓北的消失。”金磊長發都豎起來了,他巴不得北冥現在立刻馬上消失。
“你說你的兄弟萬一熬不住撂了怎麼辦?”梁又伯突然想起這茬,不由得有些擔憂。
“金六指就這麼簡單撂嗎。”金磊說道,突然,金磊想到了什麼,“不對,老梁,你必須馬上派人去劉申老家,他的父母也許就是他的軟肋,萬一被姓北的知道了,我們真的就完了。”
梁又伯大驚,在這一點上他從來沒想過,因為他對劉申很不了解,“好,我馬上派人過去。”說完梁又伯拿出電話撥出去兩通電話,“老金,我已經吩咐下去,晚上就能知道結果,我們耐心點,等消息。”
到了晚上,梁又伯通知的人打回電話告知梁又伯劉申的父母已經被人接走了,但具體什麼人接走的無從知曉。
梁又伯的手機還沒掛就自己就掉在了地上,眼睛無神,“完了,我們晚了一步,劉申父母不知道被誰接走了。”
“什麼?”金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對劉申太了解了,要他像劉申一樣照顧父母,他是做不到的,“無毒不丈夫,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姓北的變成灰。”金磊的眼神殺氣騰騰。
到此為止,兩人的意見始終沒有達成共識,金磊不顧梁又伯的勸阻,獨自離開了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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