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衣櫃裡麵睡著了,現在全身疼,老公。”折騰半宿,北冥從衣櫃裡抱出桑梓,桑梓靠在北冥肩膀上,柔柔的說道。
北冥摟著桑梓,緩緩靠在床頭,心中想著今晚發生的事情,這件事和梁又伯脫不了乾係,但目前沒有直接證據,這個梁又伯身披黃馬甲,暗裡做著鬼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希望葉配的調查組快一些掌握梁又伯的證據鏈,儘快把這個鬼不鬼人不人的老家夥拿下。
天沒亮,宮率回來了,“先生,我們去的時間晚了,對方沒有出現,我給兩個家夥留下了深刻的記憶,放他們回去了。”
“做的好,這幫人在非常時期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的好日子不長久了,頂多也就再掙紮一年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就好好看他們表演吧。”北冥說道。
“先生,我看還是先回運縣吧,呼縣太危險。”宮率並不擔心北冥,而是擔心桑梓一旦落單那就危險了。
“不要著急,有了今晚這一出,他們也不敢再有所動作,我們在呼縣多待兩天,我還要看看有些人還有沒有後招。”北冥帶著殺意,心中充滿鬥誌。
兩天以後,北冥又接到梁又伯秘書的電話,“北局長,梁書記請您到政法委來一趟。”
北冥心中苦笑,這樣的人永遠都不缺乏手段,這次恐怕有去不好回,拿出電話打給周琪琪,交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轉而向宮率叮囑道,“我要是兩天沒回來,你就帶著桑總回運縣,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老公,不行,我要等你回來。”桑梓聽到北冥的話就像聽到臨終遺言,撲在北冥身上哭泣。
北冥安撫著桑梓,輕輕抱著桑梓說道,“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沒事的,不要忘了我是黑猩猩,隻知道捶人,還沒被人捶過。”
“宮率,桑總就拜托給你了。”北冥毅然轉身,他完全可以不去,隻不過就是想去看看梁又伯的花拳繡腿而已。
來到政法委,北冥剛抬手準備敲秘書的門,後麵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你是北冥?”
北冥轉過身,看到一位氣質威嚴的人站在麵前,此人濃眉大眼,長著一張國字臉,看上去正氣凜然,北冥不認識這個人,問道,“您是?”
“我是誰不重要,我們接到舉報,你身為縣局副局長,多次向官員行賄,請你跟我們去紀委把事情說清楚,我們紀委不會偏袒任何人,說清楚也是對你的保護。”來人說道。
北冥心說自己這還剛到梁又伯辦公室門口,就被人盯上了,看來自己沒有猜錯,有來無去,既然是紀委找自己,去一趟也罷,也不會少一塊肉,“我跟你們去,不過我要提醒你,沒有調查的舉報材料興許會引來大火,燒到誰我就不好說了。”
來人心中大驚,執行多次任務,這還是頭一回見調查對象如此硬氣,再說此次任務本來是上級交代下來的,自己也不能不出麵,至於舉報材料哪有時間去取證核實啊,官大一級壓死人,也不得不強出手,先把人帶走控製起來再說。
“到了紀委,希望你還能有這樣的硬氣。”來人說道。
跟在來人身邊的辦事員側出身,“這位是紀委調查處處長穀誌輝同誌,在上級麵前說話注意語氣。”
穀誌輝心裡不爽,扭頭看了一眼這位辦事員,這位辦事員畏畏縮縮的退了回去,“北局長,請吧。”
“原來是穀處長,穀處長,您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您一身正氣,是令整個西北官場聞風都要害怕的角色,不過您的這一身正氣最好不要在我的身上毀了。”北冥絲毫不懼,還有心提醒穀誌輝。
“這就不勞北局長操心了,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穀誌輝說道。
既然穀誌輝不聽,北冥也不願意多費口舌,跟著穀誌輝下樓,辦事員把北冥團團圍住,顯然是怕北冥就此逃脫了。
來到省委樓下,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當然梁又伯在辦公室也看到了這一幕,嘴裡還自言自語的念叨,“北冥啊北冥,可惜了,可惜了。”他說的可惜是為北冥感到可惜,當然也為沒把桑梓帶回來感到更可惜,同時他心裡也好奇,自己親自在酒裡動的手腳,這個北冥為何沒有暈過去,還能蹦躂,完全沒有道理。
北冥坐上紀委的車,辦事員就準備給北冥上頭套,“我說兄弟啊,你這頭套有沒有清洗過啊,是否衛生,是否有什麼轉染病菌,要是沒清洗過,就不用麻煩你了。”北冥脫下外套,輕輕一撕,就把桑梓給他買的名貴衣服撕下一塊布料,“兩位兄弟,你們看這個可行?”
兩位看管北冥的辦事員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心中既氣憤北冥的話又是對北冥的舉動感到震驚,北冥的衣服看上去質量上乘,卻被北冥輕輕一撕就撕下一大大塊,這是何等力量。
“放心,我們紀委的東西絕對安全,就像這輛車一樣,很安全,不會讓彆人看你笑話的。”穀誌輝開口說道。
北冥隻好穿上衣服,他完全就是在耍無賴,撕掉衣服絕對是彆有用心,他接過辦事員手中的頭套,“我的臉隻有我老婆能碰,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擔心你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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