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保盧斯吩咐施密特,讓他在電話裡給三位工兵營長布置任務。但施密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覺得電話裡講不清楚,便命人通知三位營長立即到司令部來見自己。
過了半個小時,三位年輕的軍官出現在施密特的辦公室裡。施密特的目光在他們三人身上一一掃過之後,說了一句“先生們,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和部隊的番號。”他用手朝最左邊的一名上尉一指,“上尉,你先來!”
被點到名的上尉向前邁了一步,挺直身體大聲地說“參謀長閣下,我是第50裝甲工兵營營長埃爾溫?加斯特上尉!”
加斯特上尉報告完身份後,他右邊的軍官立即上前一步,也學著他的樣子,大聲地說“參謀長閣下,我是第162工兵營營長奧托?克呂格少校!”
第三名軍官說道“我是第294工兵營營長威廉?魏曼少校!”
聽三位軍官說完自己的身份後,施密特走到了加斯特上尉的麵前,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後,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加斯特上尉,你是集團軍這麼多工兵營裡,最年輕的一名營長。我現在問你,你想不想在戰場上,向大家證明你的能力?”
“願意!”加斯特響亮地回答說“我願意為德意誌流儘最後一滴血。”
“上尉,你要做的,是讓你的敵人流儘最後一滴血,明白了嗎?”在聽到加斯特響亮的答複後,施密特滿意地點點頭,又轉身麵向了克呂格“少校先生,據我所知,你們營這幾個月一直在幫助我們的意大利盟友修築工事。我聽說,在完成砍伐樹木、挖掘戰壕和構築反坦克障礙的工作之餘,你還為士兵們安排了不間斷的訓練和演習。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到施密特的這個問題,克呂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他隨後回答說“參謀長閣下,我們雖然是工兵,但從進攻法國開始,我們在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之餘,也和步兵一樣,與我們的敵人在進行持續的戰鬥。雖說這幾個月,我們一直在幫意大利人修築工事,但我想到我們隨時有被派到前沿作戰的可能,因此才會命令士兵每天進行訓練,並根據訓練的情況開展一些演習。”
“你考慮得很周到,克呂格少校。”對於克呂格的答複,施密特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營在半個月前,曾配合第62步兵師的官兵,實施了一次作戰任務,表現還相當不錯。”
“參謀長閣下,”聽到施密特的誇獎,克呂格波瀾不驚地回答說“我們消滅的隻是一支戰鬥力和裝備都極差的遊擊隊,我希望有機會和俄國人的正規軍好好地較量一番。”
“少校,你的願望很快就要實現了。”施密特笑著對他說“我今天把你們叫到這裡來,就是要給你們布置作戰任務。”
施密特最後來到了魏曼少校的麵前,照例把對方打量一番後,說道“魏曼少校,你的營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一直駐紮在頓河邊,幫著我們的盟友修築火力點、敷設雷區、架設鐵絲網和砍伐樹木以掃清射界。怎麼樣,這樣的工作,你們已經厭煩了吧?”
“是的,參謀長閣下。”魏曼等施密特一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說“我們全營官兵都厭煩了如今的生活,希望能和俄國人麵對麵地打上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