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閻君嘶聲怒吼,卻無力阻止慘劇發生。黑色的閃電擊中了墨淵,將他遠遠地拋飛出去。
閻君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靈虛長老緊隨其後。墨淵躺在碎石之中,氣息微弱,原本整潔的黑色長衫破爛不堪,露出觸目驚心的傷口。閻君小心翼翼地抱起他,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墨淵,你怎麼樣?”
墨淵吃力地睜開眼睛,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閻君將他帶回大殿,安置在床榻上。大夫匆匆趕來,為他處理傷口。閻君坐在床邊,看著墨淵蒼白的臉色,心中滿是自責和心疼。
“阿璃……”墨淵突然低聲呢喃,聲音虛弱而迷茫。
閻君知道,墨淵是在擔憂阿璃的安危。他握住墨淵的手,沉聲說道:“放心吧,阿璃沒事,她隻是暫時昏迷,很快就會醒過來。”
墨淵聽到阿璃沒事,這才稍稍安心,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你先好好休息,養好傷再說。”閻君柔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然而,墨淵卻猛地睜開眼睛,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不,我不能休息!我還要救阿璃,還要打敗影魔!”
閻君按住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救阿璃?怎麼打敗影魔?聽我的,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你傷好了再說!”
墨淵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靈虛長老打斷:“閻君說得對,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
靈虛長老走到床邊,仔細詢問了墨淵與影魔交手的細節。墨淵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將影魔出現後的所有事情,事無巨細地講述了一遍。
“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術法……”墨淵的聲音逐漸低沉,“他出現的毫無征兆,而且……”
“而且什麼?”靈虛長老追問道。
墨淵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我感覺……他好像能夠看穿我的心思,預判我的行動。每一次攻擊,都像是提前預知了一般……”
靈虛長老聽完墨淵的話,眉頭緊鎖,陷入沉思。許久,他緩緩開口說道:“看來,我們之前對這符文幻影的了解,還是太片麵了……”
大殿內一片寂靜,隻有墨淵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靈虛長老的眉頭緊鎖,蒼老的臉上寫滿了凝重。許久,他緩緩開口,語氣低沉而堅定:“也許……我們之前對符文幻影的理解,還是太片麵了。這些符文,絕不僅僅是簡單的法術,它們的背後,或許隱藏著更深層次的力量。”
“長老的意思是……”閻君的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卻又不敢確定。
“我們一直以來,都著眼於破解符文幻影本身,卻忽略了它的本質。”靈虛長老的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我們應該從符文的起源去探究,隻有了解了它的根源,才能找到真正的破解之道。”
“長老所言極是!”閻君眼中一亮,他猛地站起身,果斷地下令,“傳令下去,立刻派人搜索地府所有與符文起源有關的線索,哪怕是隻言片語,也不要放過!”
鬼差們領命而去,大殿內隻剩下墨淵、閻君和靈虛長老三人。墨淵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閻君按住肩膀:“你現在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
墨淵無力地躺回床上,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阿璃。他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擔憂。都是因為他,阿璃才會一次次陷入危險之中,都是因為他不夠強大,才一次次地失敗。他害怕,害怕阿璃醒來後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會失望,會傷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墨淵的心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發沉重。他多麼希望,阿璃能夠立刻睜開眼睛,哪怕是對他生氣,對他抱怨,也好過現在這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讓他無能為力。
“你放心吧,阿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閻君拍了拍墨淵的肩膀,安慰道。
墨淵勉強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但他知道,自己心中的不安,隻有等阿璃醒來才能真正消除。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大殿內的沉寂。幾名鬼差快步走進來,手中捧著幾本古舊的書籍和卷軸。
“啟稟閻君,長老,我們根據您的吩咐,搜尋了地府所有關於符文起源的記載,終於找到了一些線索。”
鬼差們將搜尋到的古物和卷軸一一擺放在墨淵麵前。這些物品年代久遠,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有的書籍封麵殘破,依稀可見扭曲的符文;有的卷軸則布滿裂痕,墨跡斑駁,難以辨認。墨淵、閻君和靈虛長老圍坐在一起,仔細地研究著每一件物品,試圖從中拚湊出關於符文起源的完整信息。
“這些符文……似乎與上古時期的一種祭祀儀式有關。”靈虛長老指著卷軸上模糊的圖案,緩緩說道,“你看,這些圖案像不像是在描繪某種獻祭的場景?”
閻君仔細辨認著圖案,點頭道:“的確有些相似,可是獻祭什麼?又和符文幻影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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