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舅舅家豪宅院外。
“任務完成。”
盤坐在一棵大樹上的男殺手對著耳麥說了這麼一句。
另一棵樹上的女殺手:“嗯,我看到了,你的槍法還是一如既往的準。”
男殺手:“那是。”
自豪又驕傲的得意語氣。
兩個殺手都在收槍。
隱身的遲笪坐在男殺手身邊,指縫間出現一根細細的針,抵在男殺手的腰間,輕輕戳著玩兒。
“嗯?嗯哼…”
“嗯…”
男殺手扭動了一下腰,還用手抓撓了一下,以為是有什麼蟲子在他身上爬。
有點癢,又有點刺疼。
遲笪又用針輕戳在男殺手的臂肌上。
“嘶…啊…”
男殺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以為是蚊子在叮咬他。
他想著趕緊收槍走人。
然,在他準備爬下樹的時候,遲笪將細針狠狠紮進男殺手的手背上。
“啊…”
男殺手的手鬆了,掉摔地上了,“啊——”
“怎麼了?發生怎麼了?”女殺手聽聞動靜,對著耳麥急切地問,還壓著嗓音。
同樣隱著身的遲妤白站豎叉上,在女殺手的身邊,她沒有遲笪玩皮的耐心,有針也不用,直接抬腳把女殺手踹掉下去了。
媽噠!
來殺她的,還想完好無損地撤?
摔殘吧!!
“啊——”
女殺手也摔趴在地上。
遲妤白抓住樹乾,攀爬的動作還蠻標準的,幾下就平安著地了。
她二話不說,就把女殺手拽翻過身來,騎上身,一拳又一拳地揍。
她戴了黑絲手套。
【啊喲,姐姐好暴力呀。】
遲妤白對著女殺手的眼睛,一拳又一拳,在撒氣。
男殺手還躺在地上緩緩,樹高兩層樓,雙腳摔骨折了,起不來。
“姐姐,來揍這個,他剛才可是真開槍了。”
遲笪和遲妤白不隱身了。
遲妤白跑到男殺手身邊,拳打腳踢。
“嗷嗷…”
“啊…,嗷…”
“啊…唔…”
男殺手的下巴被遲妤白踢疼了,牙齒對碰的時候還咬到舌頭了。
遲淩和虞三舅舅家的保鏢來了,把一男一女殺手拖離樹下。
遲笪撿起一把狙擊槍,“姐姐,你提提看,比你練的槍還重。”
遲妤白卯足了勁兒,提著狙擊槍,借著月光,瞄準了大樹的一根分枝。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