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兩條路。
一條是在警察趕到之前弄死我和我爸,另一條是你們從窗戶跳下去。
能活就爬著逃走。
不能活,我就砸錢請法師超度超度你們的亡魂。
畢竟你們不是本國人,在這裡滋生事端,對你們很不利。
容大伯母,你說呢?
選哪一條路?”
翟憐雪有一側臉腮在隱隱顫動,眼瞼也在微微顫著。
她轉過身來,折回走到辦公桌前,“我倒是小瞧了你們。”
虞慶生嗤笑一聲,“你以為你做了開眼角手術就能擴大眼界瞧得起人了?”
翟憐雪:“……”
“姓翟的,明人不說暗話,我們要你今天有來無回。
你就是現在neng死我,你都出不去。
出去了,就是警局。”
虞慶生邊說邊揉了揉肚腹,疼得他背後在冒冷汗。
“你們可以揍剛才揍你們的人,我現在還有其他要緊事,要出去。”
剛才動手揍人的殺手:“…???”
“你讓我揍他們?我有病?我都一把老骨頭了,有力氣不省著,花你們身上,你們算個什麼東西啊?”
虞慶生扯了扯嘴角,堅決不動手打架,他要繼續弱…!
抬眼和虞簡之相互看了看,父子倆心裡頭都慌得要死,可彆真把他們父子倆給neng死了。
“既然還是不肯放我們出去,那就選第一條路,至少有你們父子陪葬。”
翟憐雪抬起手,“弄死。”
“等等等等,我爸都半個身體入土的人了,用不著你們動手,他會自然躺進棺材裡的,你們對我一個人動手就行。”
虞慶生一聽,拽扯了一下虞簡之,“你胡說什麼呢,你老子我還是挺抗揍的,你給我一邊兒去,你要是出了事,你媽不得把我劈了!”
“爸,你就少說兩句吧!”
虞簡之把虞慶生的辦公椅一拉,擋在虞慶生的麵前,看著圍過來的殺手們,“我年輕,我抗揍。”
看著殺手們捏攥著的拳頭,虞簡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拽扯下領帶,纏在手上。
硬著頭皮,一個人上了…
可沒幾下,他被圍毆揍趴在辦公桌上,嘴角溢出血了。
“你們…!!”
虞慶生心疼兒子,熬忍著疼,站了起來,搬抬辦公椅,砸在兩個殺手的後背和後腦上,“滾!”
“啊…,哎哎哎…嗷…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抹輕盈的身影從一幫人頭上飛躍過,幻影般的身手,把還在揍虞慶生和虞簡之的人全部踹飛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