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鎮上的人們都進行著往常的勞動。
春去秋來,又到了一年一度仙門試煉前夕。
此時小鎮西方的山林中,有一頭健壯野豬正在山林中尋找食物。
但它不知道的是,在頭頂的樹枝上,正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它,正是一年後的趙囚。
這一年因為五官的靈敏讓他更容易在山林中捕獲獵物,原本瘦弱的身子也變得健碩了許多。
一年的狩獵,讓趙囚信心大漲,這次他打算對這頭野豬動手,如果能夠成功不僅不久後仙門試煉的路途口糧有了保障,喬姨一家也能夠穩穩的度過接下來的冬天。
就在野豬吃食低下頭的一瞬間,趙囚猛地揮出手中的鐵矛,隻見鐵矛如一道流光般狠狠的紮進了野豬的脖子,頓時鮮血如水流般湧出,不一會野豬便沒了動靜,倒在了地上。
見此情形趙囚便爬到了樹下。
剛走近,隻見野豬睜開了猩紅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他,野豬翻過身子露出沾著血液的獠牙,疾馳的向著趙囚衝去。
見狀趙囚隻得向一旁翻滾躲過野豬的衝刺,並迅速的向著樹上爬去。
這野豬似乎感到生命不多,並沒有逃跑,而是奔著正在爬樹的趙囚衝去。
回頭一望趙囚心中大驚,不由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往樹上爬去,這才躲過一劫。
野豬發出幾聲哀鳴,見沒有辦法隻得晃晃悠悠向遠方跑去。
正喘著粗氣站在樹枝上的趙囚見此情形,心中默默嘀咕,這畜生不會還在裝吧,於是折斷一根手臂粗的樹枝拿在手中,緩緩跟在野豬的身後。
不多時野豬再次倒地,這次趙囚二話不說上去就對著野豬的後路捅去,連續捅了好幾下,隻見野豬的後路鮮血淋漓也沒有動靜,趙囚這才放下了心。
走到一旁不遠處拖出了不久前製作的木車,最近幾次上山打獵的獵物逐漸變多,原本的籠子已經有些裝不下了,這才製作了一個木頭的板車。
趙囚費力將比他還重的野豬拖到木車上用藤蔓固定好,這才拉著車緩緩的向山下走去。
在路上趙囚不禁回想起剛才的經過,默默感歎自己對付大型獵物的經驗還是太少,以後一定要記得補刀。
不一會趙囚拉著板車來到了喬姨家,推開門喬姨看見板車上碩大的野豬,小嘴張的大大的,走近看見野豬的模樣後,不禁用怪異的眼神盯著趙囚看了好一會。
趙囚一頭霧水,不明白喬姨為什麼用古怪的眼神盯著自己,便拉著板車走到院子中間,從屋中拿出菜刀便要分解開來。
見狀喬姨連忙上前對著趙囚道:“小囚你先去洗洗看看身上都臟成什麼樣子了,你李叔以前打到過野豬,這野豬分解我比你熟,我來吧。”
趙囚此時確實對這頭野豬犯起了嘀咕,不知如何下刀。
聞言便回道:“喬姨先彆著急動手,等我洗完過來,看看您分解的步驟,以後也能自己操作。”
言罷便向著自己的院中走去,不一會衝完澡的趙囚便回到了喬姨的院中,看著喬姨熟練的分解著野豬,不一會野豬肉就被分解成了一塊塊方形的肉塊。
“這些內臟最容易腐爛,並且還不容易儲藏,最好儘早食用,小囚你去把火升起來”喬姨指著其中一盆向趙囚道。
聞言趙囚走向灶台升起了火,望了望天空,見快要晌午了,便跟喬姨招呼了一聲,向著鐵匠鋪走去。
來到了鐵匠鋪推開門耳邊便傳來了錢師傅的聲音“三根槍頭,一把鐮刀頭,做完今天你就彆來了,回去休息一天準備後天的遠行吧,記得我們的約定,這是你這月的響錢。”
抬頭看去隻見錢師傅把錢放在了台階上不等回應便向屋內走去。
趙囚拾起台階上的一串銅錢便開始了他的勞作。
傍晚在喬姨家中吃過了晚飯,回到家中。
趙囚在屋內的牆角挖出一個鐵盒,裡麵是他這些年攢下的銅錢算上今天領到的共計七百五十文,在銅錢的最下麵是父親留下的一封信。
因為不識字這些年便一直沒有拆封。
隨即將今天的錢放入盒中又埋入了土裡。
做完這些趙囚將從喬姨家拿的一隻豬後腿開始熏製了起來。
一日過後的清晨,趙囚謝絕了李韻的送彆,背著熏製的豬腿和鐵盒向著小鎮東側走去。
來到馬車旁趙囚取出了五百文銅錢交給了鎮長,便在馬車旁等候了起來。
不一會又有幾個少年少女在家長的護送下來到了隊伍中。
對於這些人趙囚並不熟悉,在父親去世後自己忙於生計,每天不是山中就是鐵匠鋪,並沒有時間同同齡人嬉戲玩鬨。
這次前往試煉的人數並不多,趙囚數著算上自己隻有八個人,三男五女,似乎過了這麼多年鎮上的人並不願意花費500文錢讓孩子去博那虛無縹緲的機緣。
趙囚和另外兩個少年分到了同一架馬車上。
通過對麵兩人的交談趙囚得知,那個高高胖胖的少年叫王洛,另一個身材偏瘦手臂上有著胎記的少年叫張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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