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拓跋戰天如此囂張,趙囚也不再保留,施展分影追光拳向其衝去。
隻見場中出現了五個趙囚,從不同的方位向其衝去。
拓跋戰天見此,雙拳猛的向地麵揮去,隻見地麵像蜘蛛網一樣裂開,一股強悍的力道將全部趙囚震飛出去。
趙囚落地後並沒有再向拓跋戰天衝去,而是彙聚了全身的力氣在右拳隔空向著拓跋戰天轟去。
拓跋戰天見趙囚的動作,身法如鬼魅一般向遠處退去,片刻後隻見拓跋戰天身後的一棵三人懷抱的大樹攔腰而斷,軀乾一截化成了粉末。
拓跋戰天卻絲毫沒有理會那樹,邁著鬼魅的步伐像一陣風來到了趙囚身前,一掌擊在了趙囚胸前。
趙囚一口鮮血吐出,飛出數十丈。
落地後,趙囚擦掉了嘴角的鮮血,既然八階不能戰你那就九階。
經曆了兩次的戰鬥趙囚早已到達了鍛體八階巔峰,如今在拓跋戰天的強壓下終於感覺到了突破九階的契機,隨即運轉功法突破了九階。
拓跋戰天見趙囚氣勢升起不由道:“還可以起舞,來繼續取悅我。”
趙囚聞言再次施展分影追光拳向其衝去,這一次五道身影更加迅速。
拓跋戰天見此迅速的跑回軍營中,片刻後便手持一把長柄戰刀衝了出來。
四道刀影閃過,趙囚的四個實影全部化為虛無,拓跋戰天再次揮刀向趙囚砍來。
趙囚見此心中暗罵不講武德,隨後打出一記排雲。
一聲悶響過後,兩人皆退了十步,吐出一口鮮血。
趙囚穩住身形從腰間拿出葫蘆灌了一口酒,再次望向拓跋戰天。
拓跋戰天也沒有再次向其殺來,而是對著趙囚道:“兄弟你那酒給我來口。”
趙囚聞言不由嘴角一抽,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蘆隨後對拓跋戰天伸出三根手指,道:“一口三百兩。”
那拓跋戰天聞言也不禁愣了愣神,隨後看向遠處的洪公公道:“洪公公,付錢。”
見此趙囚不再猶豫將酒葫蘆扔向了拓跋戰天。
那拓跋戰天接過酒葫蘆直接將葫蘆中的酒水向口中灌去,一口飲儘了葫蘆中的全部酒水,閉眼品嘗了一陣開口道:“好酒。”隨後滿臉漲紅的暈倒了過去。
洪公公見狀連忙上前,檢查了一下,確認拓跋戰天是喝多暈了過去,不禁鬆了一口氣,隨後遞給趙囚三張一百兩的銀票。
趙囚看著手中的三百兩銀票,在看向醉暈過去的拓跋戰天,嘴角瘋狂抽搐,此子奸詐竟一口喝光了全部酒水。
…
一段時間後,趙囚三人同洪公公和醉暈的拓跋戰天乘坐在馬車中。
“楊國公,你們皇上半個月前便派出使者來到我皇城洽談兩國合作之事了,這也是你們這半個月沒有被追殺的原因。”
“皇兄行動竟如此之快。”楊勤不由的感歎道。
“那秦時,接到消息,一路運轉功法趕路,險些累死在路上。”洪公公冷笑了一聲。
“秦老將軍也是愛女心切,這才一路疾馳。”楊勤為秦時開解道。
趙囚此時心中卻有了打算,隨即對楊勤道:“楊叔,此次回去你要為我作證,為了救秦雪我付出來了許多物品,這事沒有一萬兩解決不了。”
“好說好說,若是秦老將軍不買單,我幫你要賬,我覺的你還是低估了秦老將軍的實力,一萬兩要少了。”楊勤聞言也是一陣開懷大笑。
“我還在這裡呢,你們就打算拿我敲詐我父親是不是不太好。”秦雪聽見兩人的密謀不禁氣笑道。
趙囚似乎早就預料到秦雪會這麼說隨即應付道:“回頭分你一千兩。”
秦雪聞言緊緊的攥起了拳頭,隨後想到自己的狀態,隻得閉目休息去了。
眾人一陣閒聊過後,隻見拓跋戰天逐漸醒來,用手掌拍了拍腦袋,隨即打量起了四周。
洪公公見狀連忙介紹道:“少爺,這位和你對戰的是趙囚趙公子。”
拓跋戰天微微點頭,隨後打量著趙囚開口道:“趙兄,那酒還有嗎?此酒對修煉的功法甚是有效。”
趙囚聞言不由的望向了洪公公指指拓跋戰天的腦袋,示意拓跋戰天腦袋是不是有點問題。
洪公公見狀嘴角不停的抽搐,隨即解釋道:“我家皇子常年習武不善與人交際,見此酒對所修功法有效,自然渴望多飲一些,趙公子若還有,我們願意重金購買。”
趙囚見狀思索了片刻隨即伸出五根手指:“五萬兩,酒沒有了我可以把酒的配方賣給你們。”
楊勤聽見連忙阻止了趙囚道:“十萬兩你把酒的配方賣給我。”
趙囚年少不知此酒的作用,若是可以得到配方在軍中使用,不出五年楊國便可得到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雄兵。
那洪公公似是也想到了其中的精髓,隨即問道:“趙公子,釀製此酒的配料可否稀有。”
趙囚回想了一下師姐跟他所說的藥酒配料隨即開口道:“不貴都是山中采的一些草藥釀製的。”
洪公公聞言麵露喜悅的回道:“趙公子,十萬兩我們也買一份這酒的釀製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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