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吞下的趙囚落在十丈大小的腹中,迅速的盤坐下來運轉往生經恢複傷勢。
周圍湧出大量的妖力不停的煉化,趙囚隻感覺自己仿佛丹爐中的丹藥,全身的靈力都在被煉化。
隨即取出丹爐將吞雷蟾蜍的元嬰收入儲物戒中,跳入其中控製著爐蓋將丹爐徹底封死。
外麵的妖力無論如何湧動,丹爐始終沒有煉化的跡象。
片刻後一道身影出現在腹中,周身被暗黃鎧甲包裹,腹部八根長足宛若八根長矛鋒銳無比,肩膀位置長著兩根同身軀大小的鐵鉗,嘴旁兩根長須不停擺動,雙目打量著眼前的丹爐。
片刻後腹部凝結出一股火焰,將丹爐全部包裹,隨即消失在腹中。
岸上熊貝的背上出現三道深厚的血痕,對麵的陳吞月舔舐著斷裂的利爪。
二人再次衝上前去時,湖麵湧出巨大的浪花,一尊二十丈的妖獸爬出湖麵。
見此一眾妖獸停下腳步,盯著岸邊的妖獸。
一頭樹妖大喊道:“是水甲獸”
葉虎雙目暗淡,趙囚從空中落下本就是重傷,又遭遇了這三階初期的水甲獸必然有死無生。
陳吞月雙目轉動提議道:“貝兄先合力解決這畜生,之後你我二人一決生死如何?”
熊貝冷笑道:“三階初期的妖獸豈是你我能夠對抗的,況且一看這水甲獸就實力強勁,渾身皆是利器。”
陳吞月道:“貝兄隻要幫我拖住其半個時辰即可,身為皇族後裔怎麼可能沒有點底牌。”
聞言熊貝點頭道:“若是你的手段不能擊殺這水甲獸彆怪我翻臉,誰的身上沒幾件底牌,隻是同階交手不屑使用罷了。”
隨即走到葉虎身前輕言了幾句,向岸邊的妖獸殺去。
見此陳吞月揮散了剩餘的妖獸,對付三階初期妖獸,二階中期連炮灰都算不上。
交手的一瞬間,陳吞月化作一道紅光衝向湖中的喚靈蘭,傻子才和你們對付那妖獸,要不是驅使不動身旁的這群蠢貨,早就將靈藥取走了。
二人被水甲獸擊退後,看著衝向湖中心的陳吞月頓時雙目睜的滾圓,熊貝暗罵道:“狼妖果然狡詐,該死竟然信了他的鬼話。”
來到靈藥十丈距離時,陳吞月眼中已經充滿了笑容,其本身就是一絲上古吞月狼族的血統,配合這株喚靈蘭定能激活一部分血統,讓自身實力大漲。
就在其暗自興奮時,湖水中出現一道旋渦,一頭湖水化作的水龍將陳吞月擊飛出去。
落在岸邊的陳吞月雙目收縮,這水甲獸竟然能控製湖水,如此一來不解決其根本無法取得靈藥。
葉虎道:“貝兄如今怎麼辦,和你我二人之力根本無法將其殺死。”
熊貝驚訝道:“你爹沒給你準備些底牌?”
葉虎頭部抬起傲然道:“我爹說了,有防身的寶物在身上會降低自身的危機感,無法徹底激發血脈,唯有自身實力強大才是最大的底蘊。”
聞言熊貝嘴角一抽,這是親兒子嗎?不會是虎武在山林中搶的吧,此舉雖然能鍛煉出強者,可死亡的幾率極大,這孩子不會讓他爹忽悠傻了吧。
前往遺跡前,熊守問自己要不要寶貝,熊貝傲然道:“我可以不要,你不給個試試。”
氣的熊守一陣捶胸,若不是熊皇在邊上看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兒子。
熊貝安慰道:“無妨你大哥我有寶物防身,但隻能使用一次,一旁的陳吞月不得不防。”
岸邊的水甲獸揮動巨大的鉗子砸來,打斷了二人的交談,向兩邊躲去,沙灘上留下二十丈大小的巨坑,掀起的力波震的周圍的樹木連根拔起。
陳吞月怒吼道:“貝兄可否在信我一次。”
熊貝沒有理會,將水甲獸引向陳吞月的位置。
陳吞月被迫加入戰場,三人催動出的兵器打在水甲獸身上宛若打在金剛石上,不能留下一絲痕跡。
遠處恢複一些傷勢的鷹妖再次加入戰場,激發靈力使羽毛化作長劍騷擾水甲獸,根本不敢近身。
三人被水甲獸打的連連後退,卻沒有一個人舍得離開,既想獨吞這水甲獸的一身精華,又想占有湖水中的靈藥。
但誰都舍不得動用自身的底牌。
空中的妖鷹見無法對其造成傷害果斷的飛離此地,以他現在的狀態即使擊殺了那水甲獸也無力爭奪靈藥。
熊貝提議道:“陳吞月我以熊皇的名義起誓,你用底牌擊殺水甲獸我不會對你動用底牌如何。”
“可。”
隻見陳吞月從口中掰斷一根獠牙,周身妖力彙聚其中,獠牙頓時光芒大放化作一根長矛,汲取周圍的靈力。
水甲獸眼中閃過一絲凝重,縱身返回湖中,大量的湖水凝聚在身前化作一柄巨鉗砸向長矛。
長矛周身妖力震動,出現一道五十丈高的金色巨狼,揮動狼爪將長矛拍向水甲獸的方向。
長矛瞬間擊穿湖水化作的巨鉗,貫穿了水甲獸的頭顱,三人無法擊碎的盔甲,在長矛襲擊下宛若枯樹。
水甲獸龐大的身軀沉入湖水中,腹中身處丹爐中抵擋熱量的趙囚突然感覺周圍的溫度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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