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現在不是考慮那個的時候,搶救李聖女要緊。”陸瑾道。
“聽聞問道宗極其擅長救人之術,不知小子是否有幸得見?”趙囚總感覺陸瑾在有意的避開李馨,他便先給對方戴上高帽子。
“哈哈哈,小道都是小道,略懂而已。”陸瑾說著向李馨飛去。
身上散發出金光湧入李馨體內,但很快他的臉色古怪起來。
回頭一臉哀傷,聲音沙啞道:“葉兄,李聖女被陰氣入體,牽引出被封鎖的九陰魔氣,命不久矣。”
“那真是太可惜了。”說著趙囚在泥土上找到一口保存較為完整的棺槨,搬到李馨麵前道:“李姑娘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安心去吧。”
陸瑾頓時楞在原地,這劇本貌似有些不對,但專業素養還是有的,他說:“李聖女,我問道宗有一篇頌詞,可以保證你安心長眠。”
“咳,咳咳。”
“葉公子,奴家馬上就要歸於塵土,唯有一願還望公子解惑。”李馨一陣急促的咳嗽,麵色更加蒼白起來。
“在下才疏學淺,恐怕無法為姑娘解惑,佛家有往生之說,不若李姑娘下輩子投胎再去尋找答案。”
趙囚心中一陣鄙夷,裝你接著裝,你體內的蓮火情況我了如指掌,九陰魔氣有沒有突破封鎖,我能不知道。
最讓他氣憤的是,陸瑾竟然幫著對方做戲,定是收了好處,他傳音討要就成好處便答應幫著忽悠這個傻姑娘,結果陸瑾竟然不理會。
就算李馨體內沒有蓮火的分身,他們兩個元嬰境界的人都扛過來了,他不信身為陰陽宗聖女的紫府境李馨能扛不住,這不純純的在騙傻子。
“葉公子,奴家不想求來世,難道你忍心看著奴家帶著遺憾而去。”李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繼續哀求。
要是剛走出小鎮的趙囚,還真抵不住這架勢,現在嘛真當這頭白發是染的?
“忍心!若是李姑娘害怕死後身體落入心思不軌之人手中,我可以用蓮火幫忙燃儘。”趙囚掃視了一眼陸瑾,指尖出現一朵小巧玲瓏的蓮火。
李馨不禁錯愕似是意識到不對,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大姐,你演戲起碼真實點,我又不是傻子!”趙囚一陣鄙夷。
攤牌了,不裝了,李馨乾脆直接問:“葉公子你那領域是如何修來的?”
“李姑娘咱倆貌似沒有那麼熟,貿然問彆人的功法可是大忌!”趙囚坦然回複。
實際他的內心並不平靜,往生經是陰陽宗長老所創,過去如此長時間竟然還會有人記得。
“是奴家心急了,等咱們熟悉後再問。”說著李馨給了趙囚一個嫵媚的眼神,然而對方根本沒有理會,不禁一陣氣惱。
趙囚傳音問道:“陸兄,大宗門的聖女不都應該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麼,為何李姑娘跟煙柳之地的女子沒什麼兩樣。”
“葉兄你要考慮人家的狀態,都是躺進棺材的人了,能有活命的希望哪裡還會顧忌那麼多,最為關鍵的是,陰陽宗同其他宗門不同,咳,他們比較開放!”陸瑾傳音回複。
趙囚不禁感歎,果然刨的墳多見識就是豐富,都是從屍體上得來的經驗。
陸瑾催動天眼,繼續尋找下一個陣法的陣眼。
李馨再次充當起麻雀的角色,在趙囚耳邊渣渣不聽,知道了對方的圖謀,他應付起來更加應心得手,總結起來就九個字。
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
“葉兄跟我來,我找到破局的關鍵了。”陸瑾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跟著其走了一段時間,看見他給自己立下的墳墓,趙囚不禁一陣錯愕,難道破局的關鍵就是這四座墳墓,他可是全都刨開過,除了棺槨中屍體的樣貌有所蹊蹺外,沒有任何異常。
掃見趙囚質疑的眼神,陸瑾解釋道:“你可以把陣法之道想象成迷宮,布置陣法之人會想儘辦法隱藏陣眼所在。
但無論何等高深的陣法都會有生門的存在,否則就是一座死陣根本無法盤活,那些陣法之道高深之人,更加擅長隱藏陣眼所在。”
說著陸瑾用金光製作出一個陰陽魚,手指指向陰魚中的白點解釋道:“此陣法並不高明,隻是將陣眼隱藏在死門中。”
趙囚隻能聽個大概,但看陸瑾自信滿滿,而且解釋的頭頭是道,心中信心大增,詢問道:“陸兄那該如何破解此局。”
“簡單。”說著陸瑾雙手舞動,用金光破開土包將四口棺材刨開,檢查起來。
看見趙囚的棺材時,不禁一陣哀嚎:“天殺的屍體呢?這不對呀,此處棺槨中應該是趙囚的屍體才對!”
趙囚眼觀鼻鼻觀內心,你他丫的怎麼不躺在棺材板裡,詛咒誰呢?那棺材中本身就沒有屍體的存在,當然也可能是他被陣法迷住了眼睛。
“陸兄莫非無法破解此局?”趙囚使出激將法。
“雖然缺少了一具屍體,但也不會太麻煩。”說著他眼中閃過一抹肉疼,取出一枚紙人,灌入靈力後,紙人變成一具活生生的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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