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火光遮擋住三人的視線,頭頂上巨大的棺槨被紅色的紋路護住,沒有受到傷害。
趙囚現在心情異常複雜,他既希望那金冠被象力的自爆炸成粉碎,又擔心若是那金冠真的死了,豈不是還要被這棺槨鎮壓。
火光散去,頭上棺槨的紋路也隨之消失。
隻見大殿入口處,金冠手中捏著一根金色的羽毛,周身被金色的光罩所覆蓋,同樣被護住的還有那兩名蛇人族成員。
“那金冠倒也不是個傻子,還知道護住那兩名蛇人族。”陸瑾道。
“陸兄此話怎講?”趙囚不解。
“此地既然是複仇王的遺體所在,若想破開那口棺槨隻能用蛇人族的身份來。”陸瑾道。
趙囚恍然大悟,棺槨中可能留有複仇王的傳承,自然需要蛇人族來開啟,果然專業的就是靠譜,顯然那金冠也意識到問題所在。
金冠用靈力控製一名蛇人,向棺槨方向扔去。
砰!
那蛇人撞擊在棺槨上,化作一團血霧,鮮血被棺槨吸收,紅色紋路一閃而逝。
金冠的眼神陰冷下來,他怒罵道:“該死的奴仆,死了都不給主子省心!”
“既然你想要蛇人的血液,我偏偏不讓你如願,記住奴仆永遠不能違背主子!”
他再次取出那枚金色羽毛,將自身妖力灌入其中。
“主子?奴仆?兩位可知道那畜生在說什麼?”趙囚詢問。
“複仇王在世時,瘋狂對金羽鷹族報複,讓金羽鷹族顏麵大失,複仇王隕落後中州流傳出那複仇王原本是金羽鷹族金楓樓中的奴仆,此舉很可能是為了挽回顏麵,真相如何已經無從考量。”陸瑾道。
“都說斬草除根,它們竟然連死去之人都要利用,不簡單啊!難道就沒有人能製裁那金羽鷹族麼?”趙囚反問。
“你一說我還真想起一個人來,讓金羽鷹族吃了個悶虧,你也知道金羽鷹族開的是風月場所,自然掌握不少人的秘密,偏偏有一個人多次在金楓樓中白嫖,白嫖也就罷了還連吃帶拿。”
“金羽鷹族一氣之下將此人在金楓樓中所有的消費全部抖摟出來,包括每次消費的姿勢和時間。”陸瑾盯著趙囚道。
“姿勢?時間?還有你老是盯著我乾什麼?把你元嬰小人的眼神收回去!”趙囚道。
“咳,姿勢和時間什麼的,以後讓李聖女教你,那人正是葉淩霄,此事直到現在還是飯桌上的談資,葉淩霄唯獨不滿的是金羽鷹族抖摟出的時間太短了。”
“葉淩霄趕到金楓樓主樓放出話來:老子明明七夜不倒,哪個雜種說我三個眨眼的事,出來讓你看看我的劍夠不夠鋒利!”
“後續呢?你快說啊!”見陸瑾停下,趙囚一陣催促。
“葉兄有機會我再給你講述,那金冠已經將秘寶激活了。”陸瑾道。
趙囚視線看向大殿入口處,一頭金色巨鷹的虛影站在大殿上,每一根羽毛都像是一柄利劍,支撐那虛影的正是體內的一根金色羽毛。
金冠站在虛影後麵,大口喘著粗氣,似是催動那根羽毛消耗了不少妖力,取出丹藥服下。
啾啾!
一聲嘹亮的尖嘯聲,仿佛穿透棺槨和身軀,直擊靈魂,讓人忍住不住的戰栗。
那金色巨鷹扇動巨大的羽翼,身上的羽毛飛出組成一柄鋒利的劍身,尖銳的鷹喙構成劍尖,兩根利爪並攏化作劍柄,化作一抹流光刺向巨大的棺槨。
棺槨周身的紋路似是也感受到了危機,再次組成手掌形狀,握拳轟向流光。
“準備好,脫困就在此刻。”陸瑾道。
流光刺穿血紅的拳頭,徑直衝向棺槨。
砰!
巨大的棺槨被掀飛出去,棺材蓋更是被擊成粉碎。
陸瑾激活準備好的傳送陣牌,白光將三人籠罩。
片刻後白光消失,氣氛有些尷尬,三人竟然還在棺槨中,根本沒有被傳送出去。
“啊!究竟是哪個畜生!到底是誰提前將棺槨中的寶物取走了,氣煞我也!”金冠踩在棺槨上一陣哀嚎。
片刻後,金冠收回視線,直勾勾的盯著下方的靈石棺槨,笑道:“好一個狗奴才,竟然設立一個虛棺,一個實棺。”他飛到靈石棺槨身前。
伸出雙手抵在棺槨上,奮力推開。
表情愈加興奮,棺槨中飛出一柄小錘,一塊印章和一條絲帶!
砰!
金冠被三件法寶轟飛出去。
察覺到金冠飛來時,趙囚果斷拿出二姐贈送的陣牌激活,招呼其他兩人做好準備。
收回陣牌,三人飛出棺槨,趙囚開啟靈力鎧甲握住希望之錘全力運轉往生經催動靈力,連續揮出數錘,為了保險他繼續開啟力場,緩慢的揮出一錘魔猿撼天拳的第二式破法。
飛出的陸瑾同樣沒有留手,身體湧出的金光不停灌入印章中,印章變成小山大小,不停的砸向金冠。
兩人仿佛是煉器的師父,交替落下鍛打。
起初還能聽見金冠的慘叫,隨著不停的擊打,慘叫聲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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