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晉黑色女巫羽裳不緊不慢，站至兩人身前。
“有沒有麵子你說的可不算。”
飛刃看到麵前穿著一身黑，原本金發瀑布被簪子給盤了起來，這在他們燕國代表著已經嫁作人婦了。
但黑色女巫為什麼會這樣子做就不得而知。
飛刃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羽裳？”
“我是黑色女巫，已褪去凡軀，不必用凡名稱呼我。”
而九郎卻緊盯著羽裳，因為他自從上次變故後再也沒見過羽裳了。
兩個字從他嘴裡脫口而出：“娘子。”
黑色女巫轉頭看向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衣服冰冷的表情。
這一刻，九郎瞬間明白，麵前的女子似乎與他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現在的羽裳是黑色女巫，不是凡間女子，更不是他的娘子。
兩人隻是對視了一番，卻足以明白了彼此對方這些年所經曆的苦楚。
是啊，一個為了拯救愛人而勇闖蛇潭蛇穴拋棄國家人民不顧，一個為了拯救愛人，拿天下人作為賭注。
現在，他們是時候償還了。
飛刃不懂，不懂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兩人見麵不到兩秒鐘就變得冷冷清清。
九郎嚴肅道：“女巫大人，請您吩咐我怎麼做。”
“第一，你跟巫帝打，我帶走飛刃作為人證，告知縹緲城巫帝要入侵，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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