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揚順著脖子一路向下吻。
向苒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下包裹的鎖骨,也因為過於緊張而微顫……
她不知道他還要吻多久,手被他牢牢扣住。
指節也扭的生疼。
看他這樣失控可怖的神情,向苒不得不忍著,
她彆過脖子:“盛揚!緩一下!”
盛揚:“以後——不準在外頭喊我名字!在房間裡也不準!”
額,那在走廊裡可以喊吧。
向苒覺得他有點發酒瘋了。
隻聽他又問:“喊老公!不會喊嗎?”
“是不是沒領證就不想喊老公了嗎?”
“蘇以晴,我們可是舉行了婚禮,有夫妻之實的,就是事實婚姻了。”
向苒喊了聲“老公”。
但“老公”兩個字被他張嘴就吞噬了
向苒被他抱到床上。
他居高臨下,望著她。
兩人姿勢都彆扭的很。
可他似乎就要這樣彆扭。
向苒動彈不得,隻瞪著他。
盛揚將她的下巴捏著,看著她幽深的眸子裡,映著的是他的臉。
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動。
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膩白淨的肌膚吹彈可破,手指停在那裡越久、越不想離開。
“蘇以晴——”他喊了名字,
卻遲遲不說後半句。
向苒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他的“暴風驟雨”,誰知他忽然鬆開了她,
離開了床沿。
“怎麼不繼續了?”向苒念著他幫忙搞演唱會門票的功勞和給蘇家堂伯牽頭,倒是想去拉他的手。
但還沒碰到他的手,盛揚便抬起手——去扣他鬆開的襯衫扣子:“明天我可能沒時間去開演唱會了,你喊彆人去吧,把票送人也可以。”
向苒問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買兩張演唱會門票而已,倒不用你這麼曲意奉承!我隻是想——如果那天我搬出去後,蘇以楓他不來,蘇家又不給你壓力,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和我聯係?”
向苒被他說中了心思,臉上也掛不住。
雖然他說的都是事實,
可好像也不全對。
她想好好地和他聊聊。
卻發現她本身就是個大謊話,
怎麼聊?
看著狗男人烏雲密布的臉,她還是放棄了想和他聊天的想法。
走便走了吧!
明天剛好把票給賣了,
哼!還能掙一筆。
她隻是個替身,來這兒本就是一筆買賣,她已經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對他好了。
至於他酒後“作”,也隻能由著他作去。
盛揚對於伴侶的“愛”的純度要求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