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揚無意識地握住她手:“老婆——我有點冷。”
“哦?我把被子拿過來。”向苒大著膽子去拎他耳朵,“不過,老實說——盛揚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盛揚沒說話,隻閉著眼睛在她手背上蹭:“老婆——”
嘿嘿,還叫上癮了。
很快,這家夥的呼吸就沉重起來。
可是依然死死捂住了她的手,向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手抽出來。
怕盛揚滾下來,向苒想把他推到床裡麵一些。
又怕他再抱著自己手不放,便用腳把他往裡踹了下,盛揚吃痛,翻了個身仰麵躺著
向苒去拿了被子正想搭在他身上,可一看這狗男人的睡相
眉眼,鼻梁,喉結,胸肌,腰,臂展,小腿肌,無一不是她心頭好。
其實,以前嘛她都是挺清高的,就算是不扮做“蘇以晴”時,當窮人的時候,她也是個“窮清高”。
總之表現地挺不在乎男人的。
但經過向苒對於如何欣賞男人的“境界”自然又高了一層。
看著盛揚毫無意識,任人擺布的樣子。
一抹壞笑浮現在向苒嘴角。
捫心自問:月黑風高,這樣帥的男人醉倒在馬路邊,撿不撿?
承認人家長得健碩,很難嗎?
此時不占便宜,又更待何時?
過幾日,她就要跑路了,大街上到處都是大肚腩的猥瑣男,去夜店找個像樣些的男模還要花幾千。
於是向苒對著“丈夫”伸出了“魔爪”,
咳咳!盛兄,抱歉啦,今日小妹手癢,就占你一下便宜。
嘿嘿,忍不住啊。
於是從他眉毛開始一路到腰
忽然盛揚睜開眼睛,把向苒嚇了一跳。
他用一種孩子氣的口吻問她:“你,喜歡小兔子嗎?”
向苒心想,小兔子?
我喜歡個p啊。
以前小時候家裡養了幾隻兔子,一直生崽,放學後還要去割草,煩都煩死了。
但這個男人似乎很喜歡小動物,於是投其所好地敷衍:“一般般。”
盛揚大概是臉上癢,他一邊撓臉,一邊朝她甜甜一笑:“兔子呢,我也一般般,那梅花鹿怎麼樣?我們養一隻梅花鹿好不好?”
向苒一看他這副表情,忍不住問:“可以是可以,但你是不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