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盛揚才肯放了手:“那也我陪你起來吃點東西。”
“不用,你再睡會,養養精神。”向苒穿好衣服,摸了摸他的頭,“我出去洗漱一下,你再睡個二十分鐘,我喊你一同去吃早餐。”
盛揚聽她這麼說,又闔上了眼睛。
想起昨晚她忽而像水一樣柔軟,任由他忽然又像打了雞血一樣,把雪白的秀足踩在他胸口,像表演雜技一樣,說要征服他。
他念她不清醒,事事都配合著她,由著她了。
哪知她又伏在他膝蓋上哭訴起來,哭的是什麼,他一句也聽不清,像是哪裡的方言
他都以為她中邪了。
結果她拉著他要給他講自然拚讀的規則,要給他上英語課???
古靈精怪
但她昨晚說的最大聲的,他能聽清的就是這三句話——
匍匐在他身上,她哀求:“盛揚,你到底能不能給我一塊免死金牌?”,
腳踩在他胸口,她冷笑:“狗男人,學一聲狗叫來聽聽!”,
捧著他的臉,她呢喃:“喂,我好像有一點點喜歡你了。”
前麵兩句瘋話他當然沒有搭理。
但是對於“她的喜歡”,他進行了回應,熱烈的回應——雖然對於“一點點”這樣的修飾,盛揚並不是很滿意。
但他認為女人對於修飾詞總是保守的,他可以理解她的喜歡是比“一點點”更多些。
還有一句則是他淩晨給她蓋被子時,她說的夢話:“我——好舍不得你啊,盛揚,一想到你會和彆人”
“不,我永遠不會和彆人,隻會和你。”他俯身吻她,卻聽到了輕輕的鼾聲。
他把被角拉到她胸口——這小妞老是亂蹬被子,鼻子有點塞住了吧?
又伸腿把她那架在外頭的長腿壓住,扯過她麵朝自己,鼾聲停了呼吸清長,終於老實了
向苒推門出去後立馬給蘇躍打電話。
蘇躍:“我在廊上,小姐我看到你了。”
原來,蘇躍已經在候著了。
向苒轉身看了閉著的門,確認無人,才跑了過去。
她冷著臉質問:“什麼情況,昨天的酒是不是有問題?”
蘇躍:“酒沒有問題,但梅花杯中的冰塊裡有一些中藥成分,是有些那方麵作用的您可以放心,絕對沒有什麼後遺作用,而且那本來是為我們小姐準備的,如果裡麵有烈性的成分或者有什麼副作用的,我們敢用嗎?”
“你竟然給你們小姐下藥?”
“沒錯。當時情況緊急,小姐突然離去,沒來得及換杯子。而我準備這個主要是讓小姐更加放鬆一些,當時也交代小姐隻喝了小半杯的,沒想到你一杯全部喝完了。我從高鐵站回來,想到這個事,趕到水榭時,你已經在盛總懷裡了。”
向苒回想昨晚,還是有些覺得委屈。
這時蘇躍開口了:“盛總他有什麼懷疑嗎?”
“不——知——道!”
蘇躍把背後的一個牛皮紙袋拿出來:“這二十萬現金,是我連夜準備的向小姐,對於昨日的種種,實在抱歉,但幸好你們已經在一起過了。可是我們小姐又出走了,我昨天沒能在高鐵站攔到她,所以你能不能幫幫忙,再堅持一段時間?除了這袋子裡的二十萬現金,後麵我按照咱們第一次約定價格的一點五倍的傭金付給您,你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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