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廚房做了那麼多菜,她哪裡吃的完呢,基本還是原封不動地等他回來罷了。
小富剛好去花園搬蘭花,聽到外麵的動靜,嚷嚷著:“好像是小陳的車。”
向苒匆忙,邁出大門,站在通往花園的台階上。
花園的路燈被打開了。
向苒看到小陳在幫盛揚從後備箱把行李拿下來,
而盛揚也看到了她。
接近二十天不見,兩人隔著小花園遙遙相望。
向苒看盛揚,瘦了一些,黑了一些。
但棱角更為分明。
盛揚看向苒。
她依舊穿著那套半舊的連衣裙裙,肚子比之前看起來大了不少,外麵套了一件白色的毛衣開衫。
乾淨得仿佛不沾半點塵埃似的。
目光中有了為人母的柔情。
但隱隱地,盛揚覺得她好像與從前有些不同了,
隻是那眸光依舊讓他心軟的不行。
盛揚沒管身後的行李,徑直朝她走過去。
本想把她攬在懷裡。
可她卻主動走下台階,去拉他手:“你回來啦。阿姨做了好幾道你喜歡吃的菜。”
小陳幫忙把行李搬了進來。
他請示盛揚:“那我再送宋總回家,宋總還在車裡呢。”
“去吧!”盛揚轉身對小陳說,“記得要把宋楠送進家門再走。”
向苒:“宋總怎麼不進來坐坐?”
“他喝多了。”盛揚轉身脫下風衣遞給小富,囑咐,“把宵夜拿到樓上去!”
向苒知道他愛乾淨,走到房間門口。
她問:“你要先洗澡,還是先吃點東西?”
“我今晚能睡這裡嗎?”他無奈地笑著指了指向苒的臥室。
“當然,這個房子都是你的。”向苒笑笑。
她說的是實話。
東亞社會賦予了男人至高無上的權利,俗稱父權,夫權。
在傳統社會,妻子的房間,丈夫是可以隨意進的。
而在現代社會,這個房子,大到門外的遊泳池,小到室內的方塊瓷磚,是屬於盛揚個人的私人財產。
他對這個房子的每一寸地方都有絕對的使用權。
所以,無論從傳統和現代層麵來說,盛揚都可以對她進行“圍剿”。
不要說“睡在一個房間”這事,就算其它的事情,他也有辦法逼迫“妻子”進行做出退讓。
在這一點上,無論這個“妻子”是“蘇小姐”還是她。
在某種程度上,處境是一樣的。
也在此時,向苒意識到:一個女人如果婚前沒有房子,嫁到男方家,其實也時刻隱藏著“寄人籬下”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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