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黑衣獵人分彆站在大廳的幾個角落,而大廳的中央放置著一張沉重的木椅,椅子上有一個身材矮短的男人被金屬絲網纏繞固定著。
他跟前的地麵上有一趟血跡,在昏暗的環境中呈現為黑色。
有幾個圓柱體之類的東西浸泡在地麵的鮮血之中,其中大多數都套著寶石戒指,那是前不久被剪下來的屬於男饒手指。
現在男饒十個手指隻剩下兩個拇指還完好無損。
他的身體在輕微地抽搐著。
那些鐵絲網已經在他身上勒出了無數的血痕,將他破碎的衣服布料摁進了傷口深處。
可怕的疼痛正在蠶食著他的意誌。
相比於噴泉池裡的那些受害者,此刻椅子上的男人正處在另一個更加可怕的地獄裡。
……
這就是前不久被獵人從亞登村裡擄走的鱷魚。
而站在他麵前的就是這幾把楠薇城鬨得雞犬不寧的獵人們。
鱷魚一共沒了八個手指頭,十來顆牙齒,一個眼球,至於身上多出來的一些東西,他自己已經數不清了。
僅剩的一個眼球能看到的畫麵非常有限,他隻知道自己搞砸了,僅在著手調查這些饒下落的第二就遭此大難。
鱷魚自己本身就不是善茬,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很清楚眼前的這群蒙麵人沒有打算放過他。
即使他一開始就很配合地把對方想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出來,他也沒命活。
但最令人感到絕望的是,眼前這些黑衣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他半個問題。
從進門開始,除去那幾個像雕塑一樣往四周圍一站就不再動彈的,剩下的兩個人,一個負責整理那些“工具”,一個負責將那些東西一樣一樣地使用在自己身上,那種冰冷到極致的默契配合,讓人感覺他們不是在嚴刑逼供,而更像是在修理某件故障的機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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