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弟的不是,弟弟在此與哥哥賠禮了。”
四皇子楚承宇冷哼一聲,“九郎的禮,哥哥可不敢受,哥哥怕你的幾個可憐侄兒,老了無人送終。”
楚承簡尷尬的垂下頭,暗罵四哥心眼也太小了。
永安帝看著不服氣的四郎,說道,“四郎也彆太當真,你府上有七子,如何會沒有孫輩。要是日後你的七子都不幸無子,就讓趙王府的孫子都過繼到你府上。”
楚承宇表示這話並沒有安慰到他,他要的是親生孫子,過繼再多彆人的孫子也不是他的孫子嘛,父皇到底明不明白啊。
楚承宇輕微抬頭看了一眼永安帝,哦,他不明白,他的孫子與九郎的孫子,不都是父皇的重孫嘛,與父皇來說沒什麼兩樣。
而楚承簡聽說父皇讓他日後的孫子過繼給四哥,還全部,他哪裡肯啊,再說回去王妃知道能劈了他不可。
楚承宇與楚承簡都想表達心中的不滿,但是也隻能憋著一口氣,忍著。
畢竟誰敢與皇帝叫板啊,就算皇帝是父親也不成。
而楚承英與楚承序聽到父皇的提議,也傻眼了,還能這樣,不過看兩位兄弟都不樂意啊。
永安帝看著不高興的兄弟二人,這是對他的提議不滿意啊,不過他也不想管了,他老了,還能活幾年也不清楚。
這四郎與九郎的後嗣之事,永安帝也不想去操心了,總的來說還有好幾年呢。
就算四郎真的很不幸絕嗣了,那也是他的命,而一個宗室絕嗣對大雍並沒影響。
永安帝比較操心的是太子楚承時的後嗣之事,不過想來,再過幾個月,十郎的後院也該有消息了。
“皇子在宮廷互毆,於皇家也是醜聞,四郎與九郎就先回府麵壁思過吧,過年時再進宮賀年,”永安帝給出處置。
四皇子楚承宇垂頭喪氣的懊悔不已,這一個多月不入朝廷,真的得不償失啊;
而楚承簡興奮不已,一個多月不用上朝,終於不用大冷天的起早床了。
永安帝看著楚承簡高興的壓不住嘴角,繼續道,“此禍是九郎闖的,再罰九郎一年的供俸吧。”
楚承簡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看向永安帝,想說些什麼。
見狀,永安帝覺得罰輕了,“九郎這嘴還是欠管教,朕頓覺罰一年的供俸太少了,就罰三年吧。”
“免得九郎平時吃太飽,成天有力氣去攻擊兄弟。正好天大旱,九郎省下來的三年供俸就拿來賑災,也算是為大雍出一份力。”
永安帝的目光掃過兩個兒子,說道,“朕如此懲罰,可還有異議?”
楚承宇與楚承簡立馬道,“兒臣沒有異議。”
笑話,他們要是敢有異議,楚承宇怕一輩子入不了朝廷,而楚承簡怕被罰一輩子的供俸。
永安帝道,“你們日後記住,親兄弟哪能鬨得那般難堪,給他人徒增笑話。朕不求你們相親相愛,親密無間,隻求那麼不要鬨得像個仇人。”
四人其聲道,“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永安帝最後說道,“好了,你們各自回府了,這樣的事,朕日後不想再聽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