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瑩貞頭也不抬的回道,“誰是大郎的爹,他就隨誰?”
楚承簡不滿道,“你在拐彎抹角的罵本王傻嗎?”
李瑩貞並未搭話,楚承簡見李瑩貞不理會,不安的問道。
“貞兒,怎麼好端端的要看賬本了?你平日裡不是最討厭看這些的嗎?可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李瑩貞瞥了他一眼,還說大郎傻,這一下子問這麼多可不顯得心虛嘛,這模樣真傻。
又看見楚承簡臉側的紅痕,李瑩貞就一直盯著楚承簡,又思及楚承簡拿的幾千兩銀子,心沉了下去。
楚承簡被李瑩貞看得更加心虛,手不自覺的摸著臉上的紅痕,這四哥一個男子,怎還留指甲啊。
再說打人不打臉,四哥上次往他臉上招呼王妃就問了許久。
這次又是,氣死了,想著,如實與王妃交代,這是四哥抓的,王妃信不信啊。
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想著王妃什麼時候問時,聽到王妃說道。
“這年關了,不得好好看看啊,萬一那個偷奸耍滑的從府上順了幾千兩銀子,這不是王府的損失嘛。”
李瑩貞笑著對楚承簡說道,“王爺,你說是嗎?”
楚承簡看著這笑,頭皮發麻,疑惑王妃怎不問他臉上的傷,又感覺王妃已經知曉他拿了銀子了,心裡極度慌亂,瘋狂的想著應對方案。
李瑩貞問道,“王爺?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府上真的招賊了?”
楚承簡訕訕笑道,“王府戒備森嚴,哪裡能這般輕易的招賊啊?”
“那府上怎麼少了近上萬兩銀子?王爺說道說道,那麼大筆銀子怎就不翼而飛了?難不成它長翅膀飛了?”
楚承簡小聲道,“貞兒說笑了,這銀子怎麼會飛呢?”再說,哪裡有上萬兩啊,是九千多兩。
“再添個幾百兩不就是上萬了?王爺說說,你拿這銀子做何用了?”
李瑩貞的步步緊逼,楚承簡感覺要承受不住的招了,但那又涉及到十郎的顏麵,必須得忍住。
楚承簡目前還沒有想出什麼法子,那就隻能先延著,沉默不語。
李瑩貞見他執迷不悟,心中很是生氣,但強忍著,平淡的說道,“王爺,妾身不是怪你拿銀子了,王爺有時外頭有急事,拿府上的銀子去救急也合乎常理,並且這王府都是王爺的,拿點銀子也是正常的。”
楚承簡在心裡直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拿府上的銀子,不就是用自個的銀子嘛。
“但那麼大一筆支出,妾身身為王妃,是不是該知曉?”李瑩貞問道。
楚承簡沉默了,王妃說的在理,那麼大一筆錢,自然是要讓王妃知曉的,但他不能說啊。
楚承簡表麵淡定,實際心裡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該如何是好。
李瑩貞見此,心已經沉入了低穀,看來要不了多久,這趙王府要添新人了,也會添新孩子了。
李瑩貞很想鬨一場,但這世道男子納妾天經地義,楚承簡已經守了她快十年了,比其他男子好上不少。
李瑩貞很不甘心,又無可奈何,但她想親口聽楚承簡說出來,而不是繼續把她當傻子一樣誆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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