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曉你離不開我,連去林為霜那都得拉著我。”
顏初瑤無語,真會瞎扯,她哪裡跑了,她明明是走的,並且生氣是裝的。
還有叫封予柔一起去綺霞閣,她是不得不去一趟,阿柔一次未去過,也得裝模作樣的去關心一下。
“越說越離譜,外頭的畫本子都是你編的吧?”顏初瑤推開封予柔。
“我是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封予柔順勢坐好,“要我能編畫本子,我定要把父親和哥哥們都寫活,把楚·····”
封予柔朝周圍看了一眼,小聲道,“將楚家人全部送到戰場上,讓那群天潢貴胄感受一下戰場的殘酷,等死得差不多了就給他們一個追封。”
“不能瞎說,”顏初瑤製止道,“故去的人終究是回不來,活著的人要向前看。”
封予柔複雜的看向顏初瑤將話說的這般輕鬆,內心悲楚。
果然,世上根本就沒什麼感同身受,沒有經曆過的人永遠也感受不到這其中的痛苦。
“我就想想,我哪有那本事,”封予柔自嘲道。
“想想也不成,”顏初瑤堅持,見封予柔想要反駁,立馬道,“我怕你說夢話。”
“好,我不想,”封予柔妥協了,反正想也實現不了,一輩子都是楚家人的奴隸,哪來的自主權?
殿內沉寂片刻,封予柔出聲問,“你為何又去了林為霜那兒?我見你這段時日去的常,你何時與她那般要好了?”
“哪裡去的常,包這回不就兩趟嗎?”顏初瑤見封予柔又問了其他事,就明白之前那事過去了。
“好好好,兩趟,”封予柔繼續問,“為何又去了,還拉上我。”
“姑母交待要去的,她讓我多關心關心林良媛,”顏初瑤回。
“你一次都未去過,同處一片東宮,你也應該去做過樣子,就拉你一起了,沒想到,你空著手去。”
封予柔絲毫未覺得不好意思,“我與她不熟,再說了,你不是用我的名號備了東西給她嗎?你備了我就不去準備了。”
“你姑母為何這樣說?”封予柔覺得奇怪,這有身子的女人更是不能親近,否則她要運氣差保不住,會被她連累的。
難不成皇後娘娘想讓阿朝裝作大度的去關照太子的侍妾?
也不對,她們都是侍妾,又不是正的,哪裡需要去裝這個樣子,這出戲是太子妃要去演的。
“姑母說,陛下讓我與太子妃一同照看林良媛的身子,”顏初瑤內心深深了口氣。
“陛下是信你?還是不信你?”封予柔問。
“這個怕是要問陛下了,不過此舉,可看出,陛下是極看中林為霜那胎的,”顏初瑤說道,“還有陛下是不信任太子妃的。”
“太子那稀少的孩子,人家就是一個青樓女子說有了太子的孩子,陛下都會好吃好喝的供著她。”
“好了,不說這個了,”封予柔止住話,再說下去,阿朝又會說這話不能亂說了。
“總之,你也無需為此事苦惱,還有彆去的太勤了,裝個樣子糊弄到陛下跟前就得了,他每天日理萬機的,還能天天看兒子的院裡你有沒有去關照其他侍妾?”
“知曉,我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