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從李重林的光球上移開,旁邊盧玉關的光球卻是有些讓張天師捉摸不透。
“白色的光球?”張天師懵了,光球的屬性向來是根據靈根的類型程度顯現的,哪裡可曾見過白色的光球?
“難道這白家三少爺的靈根,有蹊蹺?”張天師剛產生這個念頭,但又很快打消。能在靈根上動手腳的,確實是聞所未聞。
總不能是天道在給他遮掩吧?張天師自知無趣地搖搖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幻境的出口始終沒有動靜,那數十個光球依舊沒有被破開的跡象。
就當張天師準備繼續運轉功法時,卻突然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氣息。
“何人闖我禮書堂,還不快速速現行!”
一聲暴喝之下,張天師的身前竟不知何時幻化出一道人影。
“張洛城,十幾年不見,反應倒是一點兒沒落下。”那道身形顯露,身著紫色華服,手持一把羽扇,隻是這羽扇上還雕刻著龍紋,仿佛有兩隻黑龍盤踞其上似的。
張天師眼神一怔,萬萬沒有料到眼前之人竟會出現在這裡:“是你,烏冥策!”
卻見那烏冥策陰陽怪氣地嘲諷道:“多虧了張師兄成全,如今我已是玄玉宗內門蕭萬大人的唯一弟子了。”
張天師聞言,心中一沉,他深知蕭萬在玄玉宗的地位,那可是宗門內能排得上號的高手,而烏冥策竟然成為了他的唯一弟子,這無疑意味著烏冥策的實力如今也非同小可。
“烏冥策,你來此何意?”張天師沉聲問道,目光警惕地盯著對方。
烏冥策輕輕搖動著羽扇,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張師兄,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生分?當年我們可還是形若手足的同窗啊。”
張天師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烏冥策的出現絕非偶然,他必須小心應對。他深知烏冥策的狡猾,當年在宗門內,此人便以心機深沉著稱,若不是當初在宗門大比時中了此人的詭計,自己也不至於被逐出內門。
如今的烏冥策成為蕭萬的弟子,隻怕更加難以對付。
“烏冥策,你身為玄玉宗內門弟子,本不應輕易踏足龍華國境內,你卻在此時闖入我這禮書堂,莫非又是想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張天師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烏冥策看了看其腳下的蓮花塔,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張師兄,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不過是奉命行事來打探一人的消息,至於這修煉的破塔,我可沒有一點兒興趣。”
張天師心中冷笑,烏冥策的話他自然不會全信。他深知,若不儘快解決眼前的局麵,隻怕這光門內的諸位學子都有危險。
“既然如此,那便請回吧,禮書堂之內沒有什麼可疑之人。”張天師語氣堅定,試圖將烏冥策逼退。
然而,烏冥策卻並不買賬,他輕輕一笑,羽扇一揮:“張師兄,我此番前來,是為詢問一名為盧玉關的毛頭小子,我聽說他可是來你這禮書堂了?”
張天師心中一凜,要是玄玉宗的其他人來詢問盧玉關的消息,定然是好事,或許還能給到盧玉關天大的機緣,然而此刻卻是烏冥策站在這裡,想來不是什麼好事。
“烏冥策,你所說之人我並未見過,更是聞所未聞。就算此人來到我禮書堂,也是禮書堂之內的事兒,我自有分寸,無需他人插手。”張天師語氣堅決,毫不退讓。
烏冥策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張師兄如此堅持,那我也不便強求。不過這麼多年未見,也不知師兄的身手退步了沒有!——”
話音未落,烏冥策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仿佛融入了周圍的空氣中。
張天師心中一緊,他深知烏冥策的手段,此人擅長暗影之術,能夠在瞬間消失於無形,讓人防不勝防。
“烏冥策,你休想在我麵前耍花招!”張天師大喝一聲,單掌運起靈氣,周身彌漫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就在烏冥策的身影即將消失之際,張天師突然出手,一道淩厲的掌風呼嘯而出,直奔烏冥策消失的方向。
然而,烏冥策的身影卻在掌風即將觸及的瞬間,從另一個方向顯現出來,仿佛他早已預料到了張天師的攻擊。
“張師兄,你還是那麼急躁。”烏冥策輕蔑地一笑,羽扇輕輕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流從扇中湧出,與張天師的掌風碰撞在一起。
兩股力量相撞,爆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整個禮書堂都為之一顫。
“烏冥策,你究竟想乾什麼?”張天師怒喝道,他深知烏冥策的手段,異常毒辣,一旦動身絕不鬆手。
烏冥策卻隻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張師兄,我隻是想提醒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插手的。盧玉關此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
張天師心中一凜,他明白烏冥策所指之事定然與盧玉關有關。然而,他絕不會輕易讓烏冥策得逞,帶走盧玉關。
“烏冥策,你休想威脅我。盧玉關是我禮書堂的學子,他的事情自然由我來處理。”張天師語氣堅定,毫不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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