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餘暉灑在古樸的石階上,將整個塔樓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盧玉關和李重林在塔下默默地打掃著,妙兒則在一旁幫忙整理著雜物。
盧玉關一直沒給李重林好臉色看,掃個地都要時不時咬牙切齒地瞪著李重林,李重林卻是一言不發,就當作沒看見。
妙兒也在一旁看得暈頭轉向的,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覺得累嗎?”妙兒看著李重林依舊挺拔的身姿,忍不住問道。
李重林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妙兒,修行之路本就是漫長而艱辛的,這點勞累又算得了什麼?”
妙兒點了點頭,心中對李重林的敬意更深了幾分。
而盧玉關則在一旁,一邊掃地一邊嘀咕:“你可就裝吧,幻境裡邊兒可累死我了,先說好啊,你可是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
“那我要是不認呢?”李重林聽著倒來了興趣,笑著逗趣道。
“不認?那我就把你幻境裡的事情告訴所有人!”盧玉關瞪大了眼睛,一副威脅的架勢。
李重林卻隻是淡淡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了盧玉關的把戲:“你以為他們會信你?”
“那你還讓我替你保密?”
“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心甘情願地忘記。”
盧玉關頓時語塞,他當然知道李重林在蓮花塔內的威望,自己不過是個小角色,就算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哼,你休想把欠我的人情賴過去。”盧玉關不甘心地嘟囔著,繼續揮舞著掃把。
妙兒在一旁看著兩人鬥嘴,忍不住笑出聲來。
“本王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李重林鄭重說道。
趁著天色還沒完全黑下來,盧玉關便匆忙離開禮學堂,坐上趙管家的馬車。
夜色籠罩著京城,道路兩旁都是繁華的商鋪,各種商販的叫賣聲連綿不斷。
“少爺今日可是闖了什麼禍?”趙管家沉穩的聲音緩緩傳來。
“被仙師留堂了。”盧玉關的語氣明顯有些委屈。
“嗬嗬,少爺不必難過,您的仙師乃是金丹期強者,有些脾氣定然不足為怪,”趙四一邊駕著馬車一邊微微笑道,“當初二少爺剛來禮學堂第一天,還哭著鬨著說再也不來了呢,回去就被二夫人打了一頓,之後就都老實了。”
盧玉關聽聞此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苦笑。他雖然對趙管家的安慰心存感激,但想到自己在禮學堂的種種遭遇,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劉能,你可不知道,我這回是被太子殿下給連累了。”盧玉關無奈地說道。
趙管家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太子殿下乃是人中龍鳳,少爺能與他有所交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盧玉關聽完直接氣打不上一處來,兀自埋怨道:“什麼嘛,他還威脅我,讓我啥都不要說,本來還說好欠我一份人情的,但看他那樣兒,定是想賴賬。”
“嗬嗬,”趙管家獨自笑笑,思緒又飄忽起來,“三少爺這份性子,倒是跟三夫人格外相似。”
盧玉關眨巴眨巴眼睛,對這位隻存在於他人話語中的母親,十分好奇。
馬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盧玉關靠在軟墊上,思緒萬千。他回想起在蓮花塔內的種種經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穿過鬨市,兩人朝著盧府慢慢靠近,那對姐妹花已然站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三少爺。”
“三少爺。”
盧玉關驚訝地跳下車,朝著兩人說道:“黛玉晴雯,你們站在這兒多久了?”
“回少爺的話,也不多些時候,不過半個時辰罷了。”黛玉淺淺作揖道。
“主要是白銘少爺一直大肆宣揚少爺您被留堂的事兒,搞得大家都知道了,我們也就晚些來門口等少爺您了。”晴雯自顧自的嘟囔著。
盧玉關一聽白銘這樣汙名自己,頓時感覺天都要塌了。這樣的攻擊力,不亞於小朋友頭一天上幼兒園偷偷拉褲兜子不說,還悶了一屁股屎帶回來。
“天殺的白銘!”盧玉關仰天長嘯道。
盧玉關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立刻衝到白銘麵前,給他一頓老拳。
“少爺,您彆太在意,白銘少爺向來喜歡開玩笑。”黛玉柔聲安慰道。
晴雯則撇了撇嘴,不滿地說道:“白銘少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毀少爺的名聲呢?”
盧玉關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盧玉關故作鎮定地說道:“好了,我們先進去吧。”
三人走進盧府,穿過曲折的回廊,來到了內院。
白錚和大夫人、二夫人早已在大廳等候,其父見他回來,臉上都帶著幾分關切。
“玉關,聽說你被留堂了?”
白錚眉頭微蹙,顯然還是覺得白銘剛才喧嘩的事兒不像是真的。
盧玉關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隻是因為一些小事,仙師才讓我多留了一會兒。”
大夫人則溫柔地招呼著盧玉關,拉著他的手說道:“玉關,你可要跟著仙師努力學習,待到玄玉宗開宗之日,爭取能博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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