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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您太客氣了,我們侯爺專門強調了,務必要招待好朱大人,而且還要求我專門問問朱大人喜歡吃什麼,咱們中午一定給準備好。”
朱淩擺擺手,“管家您不用麻煩,怎麼好意思讓侯府破費呢。”
同時,朱淩給了邢曉玉一個眼神,邢曉玉走到外麵,讓其他人將一些東西從車上搬下來。
“我們來長乾赴任,此事太後娘娘也知道了,由於我們女進士原先曾在後宮伺候過一段時間太後娘娘,所以太後娘娘專門讓我帶了這些東西送給侯爺。”
朱淩一邊說,一邊向管家介紹搬來的東西,“這是禮單,我將東西送到位了,也算是完成了太後的懿旨。”
管家聽說是太後贈送,也正色起來,雙手接過,將禮單舉過頭頂,很是鄭重。
“辛苦朱大人了。”
“不過是為太後娘娘跑腿,這本來就是我們這種臣子應該做的。”
朱淩接著跟管家寒暄,雲鈺珂趁著搬東西的機會,可以在侯府的院子裡來回看看。
院落深深,曲徑通幽,從剛才一進入這侯爺的府邸,便能感受到一股沉穩之氣。
古樸的磚牆掩映在翠竹之後,曆經歲月的痕跡卻更顯莊重。而步入前廳,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長廊,來到了一個靜謐而又奢華的世界。
而接待朱淩一行人的花廳,似乎是前院的一個偏房處,墨色的大理石地麵被打磨得光可鑒人,牆上掛著一幅意境深遠的山水畫,山川靈動,雲煙繚繞。
一張紅木長案靜靜地置於窗下,上麵擺放著一盆小巧的盆景和幾本散發著墨香的古籍。
雲鈺珂在這個社會也呆了很久了,說實話,已經看過很多不同的物件,華貴的、古樸的,簡單的、複雜的,各種房屋建築什麼的,按說也都已經見過。
但像安康侯這個宅子一樣的將名貴、古樸、低調全部集中在一起的情況,還是很少見的。
雲鈺珂心裡還是對這個安康侯有點敬畏的,原本以為這個安康侯隻是個暴虐的人,或者說,暴發戶的感覺?
到了此處才意識到,這個安康侯身上還有很多的秘密啊。
朱淩也打量了這屋子內的裝飾,“太後娘娘曾經說過,安康侯侯爺本人曾經跟這娘娘一同生活,侯爺本人品味極高,當時朝中很多宮廷供奉的物件都入不了侯爺本人的眼。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這些話也不是朱淩臨時編的,當時在京城的時候,太後曾經提過自己這個侄子,當然,有些情報肯定不是太後本人說的,更多的情報是來自於皇後身邊曾經伺候過的女官。
朱淩本來還想接著拍馬屁,卻突然聽見前廳那邊傳來一些吵鬨聲音。
“堂兄!你看不上我,也不能這樣……他是我的……夫,我們共同有三個……了。”
是個比較尖細的女聲,雲鈺珂聽著,感覺有點像是之前在雲行客棧聽到的女子的聲音。隻是斷斷續續,聽不真切。
管家也聽見了這話,向朱淩行了個禮,“抱歉,我先去處理一下。”
此處沒有外人之後,其他捕快們也都將東西交給侯府的人,完事了之後其他捕快也被安置在了花廳處。
此處外人比較多,雲鈺珂沒有單獨行動,而是像之前一樣站在雲鈺珂背後。
一同前來的人基本上都服從命令也守規則,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比較安靜。
本以為這下能聽清前廳的爭執,但前廳的人似乎也收斂了聲音,並沒能聽清什麼。
當然,這事難不倒雲鈺珂,雲鈺珂集中精神,放出神識,注意力集中,聽清了前廳那邊人們聊的東西。
“堂兄,隻是一次而已,你不知道那些窮鄉僻壤的地方多難搞!我們去聯絡那些人,他們根本不聽我們的。”女聲果然是在雲行客棧聽過的聲音,就是那個柳傑新娶的妻子。
“十妹,你先安靜。”安康侯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些無奈。
“三哥,你彆攔著我,讓我說。”女聲帶著哭腔,向自家兄長哭訴。